，天道苍苍，地道茫茫，人道浩渺。

天道苍苍，阴阳转换，不生不灭。

地道茫茫，盛衰循环，相生相克。

人道浩渺，福祸相依，有得有失。

人之所以为人而非神，便是这后天生灵身上所具有的属于人的七情六欲，而非巫妖两族那般披毛戴角卵化莽荒之辈般遵循着本能做事，亦非先天神圣那般受大道驱使。

人心熵变，心即理也，宇宙即是心，心即宇宙。若是斩去欲望，斩去自我，斩去善恶，那自己还是自己么？人还是人么？天理应存，然人欲亦不可灭。

至于洪荒众仙神一知半解的力之大道，借助混沌珠的推演，杨剑也有自己的见解与看法。

所谓力，非是法则，而是一切，所谓一力破万法，如今自己所感悟到的一切，莫不是力之具现罢了。

……

论道完毕，不仅两人收益颇多，就连下方听道的一众龙族修士也各有收获，其中一人更是借此机缘直接突破，迈入太乙之境。

虽说仅仅是太乙金仙，然烛龙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

“烛龙道友，恭喜恭喜，这龙族年轻一辈却也人才辈出呀。”杨剑恭贺道。

“道友谬赞了，这小辈是我族难得的苗子，诞生于量劫之后，虽无我等这般浑身枷锁，然终究为我等所累，龙族无他而言，更似窠臼。”烛龙说着，眼神也逐渐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