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闫时戈还有另外两人,说道“你们三个怎么会凑在一起?”
唐兴老实交待一遍始末,“老大你昨天出门之后,他们两个说找不到闫副队长。过了很久你还没回来,四处都没有,就猜想是在后山。结果刚刚才找到你们,他们两个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
白言将眼睛扫向彭乐和赵晖,彭乐抢声道,“嫂子,昨天我们是跟着这小兄弟进后山的,找了一晚上,天亮才看到山洞,接着就发现了你们。”
白言眯了眯眼睛,只觉气血翻涌,灵台似是起了滔天巨浪,让自己静不下心来。
白言微微抬了抬下巴,深吸一口气,扫了彭乐一眼,“这是第一次。唐兴,我们走。”
彭乐缩了缩脖子,嫂子的眼神好吓人,怕怕的说道道,“闫哥,嫂子怎么脾气这么大,之前不是天天笑呵呵的吗?”
“你再叫他嫂子,你就知道他脾气还可以更大,没事别招惹他。”闫时戈捡起自己的短袖准备穿上。
彭乐不怕死的声音又响起,“闫哥,你别说,嫂子还挺热情的,你们昨天晚上战况激烈啊。”
闫时戈低头看自己胸口,哪还有什么伤口,只有一抹淡淡的粉,难怪会被误会。昨天确实感觉到血液在流失,怎么会没有伤口?
不再多想,还是尽快离开这里比较好。
三人随即走出山洞,向前快步走去。彭乐和他说了一下情况,“闫哥,昨天我们去找你,发现你不在房里。那个嫂子,,,”被瞪了一眼
“那个白言也进屋看了一下,拿起你的手表就走,我们跟出来结果就不见他的踪影。”
“他要是去参加短跑比赛铁定是冠军,咳咳,说重点。之后一直到下午,白言也没回来,我们在村里找了一圈也没见到你的人。”
“后来那个唐兴,就是刚刚那小子,他说你们可能在后山,我们就发动村民一起来找,果然找到了。”
“我得先跟他们说一声找到人了,闫哥,你们俩,,,昨天干嘛了?”彭乐感觉自己八卦之魂在燃烧,不八卦一下浑身难受,尤其是自己领导的瓜。
闫时戈突然站住,看着俩人严肃道,“这个白言很危险,你们注意不要单独跟他相处。”
说罢,也不理会两人的表情,又继续下山去。
彭乐有些无语,瓜没吃到。但是你俩都抱一起了,还敢说没事???打死都不信。
又走了半个多小时,才看到村子。等到了村部,三人就分开行动。
白言的房门紧闭,闫时戈皱皱眉,先回屋,之后再跟他算账。
准备简单梳洗一下,再吃点东西。
结果镜子里的自己,脖颈处光洁一片,哪还有什么掐痕。脱了上衣,对着镜子又看了下后背,除了有几条淡淡的红痕,破皮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并没有臆想症,可伤口怎么。
是白言。
刚想到白言的名字,闫时戈心脏突然剧烈跳动着,伴随着阵阵抽痛,难道是因为被吸走的血???
闫时戈如是想着,蹲在地上,捂着心口休息了一会才缓和不少。
看了看时间,7月14号,上午11点20分,离破案限期不到48小时,不能再胡思乱想。
剩余的时间不多了。
“叮”是手机短信:曹满福
这不是?
闫时戈抓起手机往外走,边走边打电话,赵晖的电话无人接听。
三人是早上10点多分开的,这才过去一个小时。再打,彭乐的电话也没人接。
闫时戈有些慌,千万不要有事。
一路跑到曹满福家,发现他们家挤满了村民,隐约在说死人了。
闫时戈挤开人群往里走,房梁上吊着一具尸体,是曹满福。
村长,村书记,正张罗人把尸体抬下来。旁边哭喊的人应该是家属。
“不能动”闫时戈大喝一声,制止了他们。走到尸体旁边,将人往外赶了赶,“不要破坏现场,报警处理。”
村长曹修平脸色有些难看,说道,“这把人这么吊着,像什么话,刚已经有人被吓晕了。别再给别人也吓着,我看还是放下来吧。”
“是啊,是啊,赶紧放下来吧。”
“这么吊着也太吓人了。”
“这就是吊死鬼吧”
“别瞎说,到时晚上找你家去。”
“草,怎么不找你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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