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集中精力,右手掐算起来。
试了几次,额头竟冒出丝丝细汗,精神力消耗许多,手指微微有些发抖,但根本算不出。
摇了摇头,“闫时戈,她不简单,若无高人相助,就是她修为在我之上,我演算不出她的位置。”
大手握住微凉颤抖的小手,有些担忧道,“白言,算不出来没关系。我有预感,一定可以抓到她。”
“我先派人将范有才范有余带来配合调查,再派人24小时的守着范家,一定会追踪到杜艳。”
说着先给白言擦了擦汗,才开始打电话安排起来,握着的右手始终没有放开。
白言看着握住自己的大手出神,脑中闪过一些画面。
闫时戈打完电话看他发愣,关心道,“怎么了?愣愣的。”
白言直直的盯着闫时戈的脸,严肃道,“等会跟我回去,给你一个护身玉佩,你要日日佩戴,不可随意取下。”
见他表情不像开玩笑,低头看着他的小脸,问道,“白言,你不会是算出我有什么劫吧?”
见对方郑重点头,闫时戈不由吞咽一下,本来是想开玩笑活跃气氛,结果。呃,,,
白言微微抬头,用力呼出一口浊气。“闫时戈,生死攸关,切勿大意。”
闻言,闫时戈直接双手握紧白言的手,微微用力。“白言,你后面没啥事了吧。”
见对方点头,闫时戈表情真挚恳切,“白言,后面查案还是其他,我们都得在一起,直到我度过这个劫。”
白言定定的看了看他的脸,说道,“可以。”
闫时戈继续看着他的脸,语气软了一下,“白言,你现在是把我当自己人了吗?”
闻言,只是弯了弯眉眼,并没有再说什么。
但是闫时戈却觉得很高兴,也跟着笑了,他相信白言不会见死不救。
此时一直放在口袋的玉葫芦隐隐发着红光,接着开始发烫。
将其取出放在手心,盯着一闪一闪的玉葫芦,白言危险的眯着眼睛。
“徐欣,你想出来自寻死路?”
玉葫芦内传出徐欣祈求的声音,“大师,我可以找到杜艳的位置,我要报仇,大师,求您帮帮我。”
见无人应答,徐欣又道。
“大师,那杜艳会邪法,我根本近不了她的身,只求大师帮我。”
白言思考了一下,“你找到杜艳的位置,我替你报仇。”
徐欣立刻答应,满是感激,“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
这边唐兴和彭乐留在现场,白言与闫时戈先回去。
到了白言家,并未急着准备护身符。
先打发闫时戈去次卧洗澡,自己也回了卧室沐浴。
闫时戈看着这房间很新,不像有人在住。只是衣橱里的衣服,看着不像白言的。
快速的冲了澡,套着短袖,运动裤坐在客厅等。
这衣服虽然穿着有点小,以白言与自己的身材差,更加肯定不是白言的衣服。
难道白言留别人在家里过夜?是谁?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言已经出来了。
一身白色长袍,衣襟,袖口等都绣了暗纹,乌黑的长发以一玉冠束起,除此之外并无其他装饰。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白言穿长袍,但今天总有种离尘脱俗,飘飘欲仙的感觉。
闫时戈看的入神,直到白言到了跟前才反应过来。
低头看着俊秀的小脸,嘴角不由荡开一抹笑。
声音带着些沙哑,“白言,你这样真好看。”
白言白了他一眼,并未多理会,直接略过,无波无澜道。“跟我来。”
二人又到了那个房间,白言走到法相前虔诚的叩拜,上香,礼毕。
说道,“你也来叩拜上香,虔诚一点。”
闫时戈点头,也学着白言的样子,等一切做完,他抬头看着法相上的人,第一次见到时的违和感也消失了。
之后白言从怀里取出一个红绸布供奉在法相前,与闫时戈一起跪在蒲团上。接着开始闭目诵念经文。
诵念经文的声音环绕在屋内,除此之后就是两人的呼吸声。
闫时戈虽然跪着,但是他根本不会经文,听了一会也没听明白,不由偏头看着白言。
侧颜也十分好看,鼻子挺而秀,唇形极好。
两瓣薄唇透着红润,嘴巴一张一合,微微露出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