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经七点多快八点了,女知青们都上床准备睡觉了,余酒嗷的这一嗓子,差点把人家的睡意喊没,余酒自知理亏,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啊。”“彩虹姐,你干嘛,你吓死我了!”余酒道完歉,扯着于彩虹出来院子,小声的抱怨。天知道她刚回头和一张只有头发的脸对上是什么心情!“咳,忘记我已经把头发散下来了。”于彩虹也准备睡了,头发已经散了下来,还放在胸前,黑乎乎的确实吓人。“等等,你不要岔开话题!你鬼鬼祟祟干嘛呢?今天怎么这么晚才从队长家回来?你心虚什么,你俩干嘛了?”于彩虹跟老母亲盘问回家晚的女儿一样,哐哐问,表情严肃。“没有啊,没干什么,我心虚什么?我不心虚啊,我要去洗澡了。”余酒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嘴硬道。“哎,队长,你怎么又回来了?”于彩虹忽然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