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道,
皇宫会这般安静吗?”
刘隗点了点头,
拉着孔坦的手,
重新坐下,
鼻涕一把泪一把,
说道,
“哎,多得愚兄也就不说了,
贤弟以后有什么用得着的地方,
愚兄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孔坦笑了笑,
把手抽回来,
甩了甩,
说道,
“刘大人,
下官这人哪,
最是心急,
现在就要请大人帮忙。”
刘隗眼光放亮,
本来只信了一半,
现在倒信了七八成,
病急乱投医,人急胡抓药嘛,
看来,
他这是把自己当做救命的稻草了。
说道,
“贤弟只管讲来,
愚兄就是豁出命去,
也给你把事情办成了。”
孔坦说道,
“那下官就明言了,
下官到时候动手报仇,
难免会留下什么蛛丝马迹,
大人在这方面,
那是天下魁首,
还要仰仗大人,
为下官扫清嫌疑。”
刘隗点了点头,
暗自佩服,
你看人家这侄子,
再看看自己那个,
差距怎么这么大哪?
这要求提的多好?
既不困难,
还非自己不能办。
说道,
“贤弟放心,
只要这案子过了愚兄的手,
不管他是怎么死的,
都是染了瘟病,暴毙而亡,
必须即可焚烧尸体,深埋郊外。”
孔坦拜谢,
说道,
“那就多仰仗大人了。”
刘隗摆了摆手,
说道,
“愚兄听说,
贤弟和卫廷尉,
交情不错,
其实这事情,
他做也很合适。
贤弟何必舍近求远哪?”
孔坦说道,
“大人难道忘了,
卫廷尉的女儿是谁,
外孙又是谁?”
刘隗点了点头,
说道,
“你这么一说,
我倒是想起来了,
不过哪,
既然是帮忙嘛,
有些事情,
我看不见。
那有些事情?”
孔坦心领神会,
说道,
“下官也看不见。”
刘隗点了点头,
问道,
“好,贤弟痛快,
愚兄想问一下,
这要动手的话,
人手够嘛?
需要愚兄给安排些得力能手吗?”
孔坦知道这是试探,
想看看他那个秘密散布到了哪里,
说道,
“大人放心,
上次驿站的凶杀案,
典客令万默欠了下官的人情,
找他要几个胡奴来,
这个面子,
他还是会给的。-p′f·w^x¨w`._n?e/t\”
刘隗很满意这个答案,
继续旁敲侧击道,
“愚兄也是听说啊,
你和当阳侯的关系也不错,
凭着当阳侯的身手,
能为你拔剑的话,
恐怕会少很多麻烦吧?”
孔坦叹了口气,
说道,
“哎,谁说不是哪?
下官原本也这么打算的,
谁知道当阳侯连夜就出了京城,
听说是又去了乌程,
也不知道那几亩地,
又那么好看嘛?”
刘隗笑了笑,
举起酒杯,
心道,
君平到底是年轻啊,
这当阳侯哪里是去种地,
分明是去天目山练兵,
瞒得了你,
可骗不了我。
说道,
“原来如此啊?
那大公子哪?
愚兄听说你刚刚才给大公子撮合了一门绝佳的婚事。”
孔坦知道是刘隗在展现自己的实力,
压迫他的心理防线,
让他不敢胡说,
也就没太计较,
说道,
“大人,
下官倒是这么想来着,
可这再一想,
下官只是想报杀父之仇,
并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