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起孔坦,
说道,
“君平贤弟,
什么事情啊?
这等慌张?”
孔坦摆了摆手,
敲了敲自己的头,
说道,
“昨夜没睡好吧,
这脚下就打滑,
我这还没恭喜袁兄高升哪。”
袁冲摆了摆手,
说道,
“说白了,
我这还不是借了你的光,
要不是你要回家守孝,
这光禄勋,
哪里轮得到我?
你说是吧?
殿下心情如何?
要不要找十个八个美人给开开心?”
孔坦笑了笑,
说道,
“你还不如找十个八个美女陪我哪,
我刚被殿下禁了足,
这半个月,
罚我在府中抄写庆氏学。”
袁冲眼睛一闪,
说道,
“君平兄好福气啊,
这不是天天都能聆听当代儒宗的教诲了嘛?
这京城中有多少青年才俊,
想见一面而不可得 ,
贤弟真是有点身在福中不知福哪。”
孔坦一下就急眼了,
说道,
“哎,袁卿,
这好事,
要不了让给你,
我替你做几天光禄勋?”
袁冲摆了摆手,
说道,
“贤弟啊,
这是殿下爱护你,
他让你这时候退出去,
是为了保全你,
以便日后重用。”
孔坦心里有些不爽,
说道,
“重用?我怎么没见到?
连辞官回家都不准,
非要关个禁闭。”
袁冲拍了拍孔坦的肩膀,
说道,
“这就是殿下的良苦用心,
你还年轻,
慢慢品吧。”
说着,
袁冲就进了太学,
来见司马绍。
孔坦这边越想越气,
又用上了藏木的功夫,
隐藏到了暗处,
偷听二人谈话。
袁冲刚见到司马绍,
司马绍正要开口,
袁冲扒拉了一下右耳,
又用食指点破窗棂。
司马绍了然的点了点头,
问道,
“袁卿来得好巧啊,
这君平刚走,
你就来了,
都不让我歇息片刻。”
袁冲说道,
“那臣等殿下歇息好了,
再来见驾?”
司马绍摆了摆手,
说道,
“来都来了,
有什么话就说吧,
这后面还不知道有哪个谁来哪。′z¨h′a~o-x^s·.?n\e/t`”
袁冲说道,
“奉殿下的旨意,
已经把贩卖良人奴的那些人,
移送到廷尉府,
亲手交给卫廷尉。”
司马绍点了点头,
说道,
“袁卿,这事情办得好快,
昨天我才听到些风声,
今天你就把活给干了?
你这,
可让我怎么赏你?”
袁冲说道,
“臣不求赏赐,
只求殿下能记得,
陈郡袁家,
誓死追随殿下,
不只是说说而已,
臣已经做好了第一个赴死的准备。”
司马绍皱了皱眉,
走出庭院,
无理由的踹了院中的歪脖树一脚,
正揣在孔坦的屁股上,
孔坦咬着牙,憋着声,
不敢再偷听,
悄悄的遁去。
等了片刻后,
司马绍才说道,
“刚才,
袁卿是为了替我安抚君平吧?
现在他已经跑了。”
袁冲给司马绍竖了个赞,
说道,
“臣不知殿下的武功已经如此高深莫测,
连臣都看不出他藏哪里,
殿下真……”
司马绍摆了摆手,
谢绝了马屁,
说道 ,
“我没看透藏木,
我只是很了解孔坦,
他那个人啊,
和凤凰一样,
骄傲的很,
非露不饮,非梧不栖。
你看这棵树下,
是不是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