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有些好奇地看着楚轩。
“怎么了?”感受到来自身边的视线,楚轩转头看过去。
偷偷看人被抓到,铃儿顿时脸色微红,连忙摇头道:“没事没事。”
晚饭只是一些稀粥和一个小菜,小菜是腌制的菜,偏咸,应该是特意拿来下粥的。
“没有什么菜,不要介意哈。”老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楚轩连忙摇头,“没有没有,要不是你们,恐怕我现在还在饿肚子呢。”
闻言,老伯爽朗一笑,对楚轩感官也好了不少。
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老伯:“不知道要怎么叫你?”
“在下楚轩。”
“诶,你和那个楚侯爷同姓诶。”铃儿有些惊讶地道。
楚轩摸了摸鼻子,没想到他们也听说过他,还好他们不知道他的全名,但是为了避免他们觉得不自在,楚轩还是否认了,“只是碰巧同姓而已。”
“你是从哪里来的啊,怎么会掉进河里。”
楚轩叹了口气,“我是从长安来的,算是场意外吧,从悬崖上掉了下来,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掉进了河里,捡回来一条命。”
长安啊,那难怪对方身上的衣服料子这么好,估计是什么富贵人家,至于意外,从悬崖上掉下来,恐怕不是什么普通的意外,毕竟谁没事会去悬崖上。
楚轩问道:“老伯,你知道怎么去长安吗?我家里人现在应该很担心我。”
“虽然这里离长安算很远,但也没近到哪里去。”老伯看了一眼楚轩,告诉他这个残忍的事情,“从这去长安,至少要一天,最重要的是,你哪里拿钱去长安?更何况你现在还受着伤。”
楚轩一愣,“这么远?”
“可不是,我看啊,你不如先在这里养好伤。”
楚轩犹豫了一下,“只是这样,怕是要叨扰你们了。”
“这有什么,多一张口的事。”老伯不以为意,“虽然没有什么好东西,但是养多一张口还是可以的。”
“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用完饭后,铃儿去给楚轩收拾了她哥哥的房间出来。
“这是我哥的房间,你就先在这里住下吧。”
楚轩:“你哥的房间,我住了的话,那你哥呢?”
铃儿神情有些黯淡,“我哥上一年去打猎的时候,死在老虎爪下了。”
楚轩一愣,有些歉意地抿了抿唇,“抱歉,提起你 伤心事了。”
“没事没事。”铃儿强行扯出笑容,“楚公子早点休息吧。”
楚轩连忙叫住转身要走的铃儿,“那个,铃儿姑娘,我,我想洗澡,不知道要去哪里洗?”
“后院那里有一个用竹子围起来的地方,在那里洗就好,我去给你打水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楚轩哪里好意思让人家小姑娘给自己打水。
“没事,你现在受伤,也不方便。”铃儿说罢就出去给楚轩准备洗澡水。
楚轩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自己现在这情况,也确实是没办法自己打水,只能在心里道:等到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报答他们。
等楚轩艰难地洗好澡,并收拾好洗澡的地方后,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楚轩回到床上,睡觉休息,谁知道越睡越冷,半夜直接被冷醒了。
农家的被子本来就没有多保暖,楚轩又睡惯了温暖舒适的床铺,导致他冷得后半夜都没怎么睡着。
“证据都收集好了吗?”夜深,太子坐在书房里,看向长青。
“殿下放心,那些盐工都已经交代了,现在徐阳私吞官盐,贩卖私盐的罪名基本是铁板钉钉了,只是他还是不肯交代那些盐藏在了哪里。”
太子冷哼一声,“不肯交代,那就把洪泽盐场给翻个遍,要是找不到,就让他尝尝我大唐的刑讯吧。”
“是。”
“对了,”太子叫住长青,“景琰那边怎么样了?”
长青摇了摇头。
太子轻叹了口气,“有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
“属下明白。”
第二天楚轩一觉睡醒,外面天光已经大亮了。
楚轩只觉得有些头昏脑涨的,昨晚没怎么睡好,他有些昏昏沉沉地走出房间,洗漱完之后就看到铃儿在做饭。
“在做饭?”
铃儿寻声看去,见是楚轩,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嗯,楚公子你起来了?”
“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那,楚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