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与程圣闹的过于不愉快其他儒门势力也很难容的下她,最终不知到底是什么缘故,让她落在了偏远冷清的南洲。
而怀素在这整个斗争的过程中其实只是无关轻重的小卒,那时候他只是书院教书法的一名辅教,虽然登临了儒师,但地位比开宗立派的施家姑娘差了不知道多远。
支持施家姑娘的人中不知道有多少他这个层次的小儒师,每次一听见有人喊“施姑娘讲学啦!”
半个书院的学生老师便涌进学堂,怀素属于没座的那一批小虾米,大佬们都坐在前排,开场不过三四句准会吵起来,看着施姑娘冷着脸一句一句的像是背稿子一样和那些了不起的大儒们辩经,真的是那个时候清水书院最佳的消遣活动。
怀素自然也是乐此不疲,他的优势是,自己还是儒生的时候和施姑娘一起上过同一位老师的课,便能叫上一声师姐,当时真是给其他人羡慕屁了!
施姑娘每次讲完学,说的口干舌燥但也要和堂上刚刚吵完架的诸位长辈同窗一一行礼告辞,每到这时候怀素就会跑过来行个礼说一声,“谢师姐教我!受益良多。”
施姑娘便回礼道:“怀师弟,听懂就好。”
然后怀素便赶忙转身离开,因为他身后还排着一大堆跟他说差不多话的同僚呢!
施家老祖母也回想起了那些其实没那么想记起来的往事,便也生出几分感慨。
当初谁又能想到,那么大的一个屋子挤满了人,结果最终走到如今能再次相见的,竟然是最不起眼的怀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