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帮着段家抢许氏的身契和产业。
气得知府大人差点拍桌子骂人。
更让高知府火大的是,同知和通判居然没提前查清楚。
这许氏已经改嫁,现在是丰林伯的妾室了。
你们敢动县伯的妾室,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现在人家县伯找上门来了。
这到底该怎么处理啊。
知府高长山合上卷宗,揉着太阳穴,只觉得头痛欲裂,心里堵得慌。
这时,他听见脚步声。
旁边走来一位青衣文士。
这人姓齐,是高长山的幕僚,也是他的军师。
高大人见师爷过来,连忙招手让他到跟前坐下。
又把桌上的卷宗推到师爷面前,无奈地说:
“齐先生,您瞧瞧这个。”
“蔡同治和周通判干的好大事。”
“他们居然背着我,抓了位县伯的妾室。”
“这可让我怎么办才好!”
这位齐先生拆开信函一看,又翻了翻卷宗,也皱起眉头。
他叹了口气,对高知府说:
“大人,这事儿确实棘手。”
“错在咱们府衙办事不妥。”
“要是丰林伯揪住不放,追查到底,咱们州府衙门这'欺公罔法'的罪名,怕是跑不掉了。”
高大人眉头拧得更紧,问师爷:
“先生有什么法子?”
齐先生站起身,在院里踱了几步,禀告道:
“事到如今,大人只能丢卒保车。”
“蔡同知和周通判这两人,向来跟大人阳奉阴违,”
“眼里根本没把您这位正堂官当回事。”
“他们抓许氏这么草率,准是收了段家的好处。”
“大人,这案子倒是个机会。”
“咱们正好借丰林伯这把刀,好好敲打敲打蔡同知和周通判。”
高大人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
不由得连连点头。
高大人上任知府刚满一年。
延庆府的蔡同知和周通判在地方上根基太深,一直跟他玩两面派。
他早就想找机会把这两人换掉。
用丰林伯的案子当引子,再合适不过。
高长山对齐先生说:
“好!就这么办。”
“不过眼下,该怎么应付丰林伯?”
齐先生拱手道:
“属下愿意去丰林伯那儿走一趟。”
“保管既让大人收拾了那俩家伙,又不得罪丰林伯。”
高大人笑着点头,温和地说:
“好!那就辛苦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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