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限。

“祈少，您说的是，我今天约秦总出来，就是正式通知他，从下个月起，我们前进集团将暂停和源丰的所有合作，这不正好赶上遇见您，相请不如偶遇，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请您和秦女士一起喝杯咖啡？”

潘前的话再次给秦源一个重击，秦源身体一晃，差点没有站稳。

“潘总，你……你要取消跟源丰的合作？”

潘前看着秦源备受打击的样子有些不忍，但世道就是这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从目前这个态势来看，秦夭夭不仅和庄老爷子有关系，跟祈家这位私交估计也不差。

怪只怪秦源自己太过有眼无珠，错把鱼目当珍珠，把真正的珍珠给抛弃掉。

都是商海沉浮几十年的人，总要学会为自己的选择买单。

“没错，秦总，今天约你过来就是想跟你谈这件事情的。”潘前回答得斩钉截铁。

“潘总……”秦源面皮抖动，始终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耳朵。

祈遇观察着秦源惊惧的表现，眼中流露出满意，再对上潘前时，态度温和许多。

“看来是我误会，潘总眼光还是很好的，既然你跟这位……有事情要谈，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走吧，换个地方，换个没有晦气玩意儿的地方。”

祈遇后面这句话是跟秦夭夭说的。

秦夭夭自然从善如流，离开前还不忘友善地跟潘前道别。

两人默契地选择无视掉旁边的秦源。

等到祈遇和秦夭夭离开，秦源才如梦初醒般，焦急地看向潘前。

“潘总，你刚刚的话是说给祈少听的对吧？我们两家合作这么多年，一直都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