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的踪迹。
走过去拿起金镯,被纸上写着的那个字震得瞳孔扩大。锦她的字,她从不出口。写在纸上,又留下随身佩戴的金镯,意思很明显,要他放过这里的人。五指捏住金镯,撂下一锭金子,转身走出房间。“云山是谁?”他环顾那些人一圈。众人左右查看,“云山呢?”“一直没见他。”“去采药了吧。”裴祁看了眼金镯,眼神丢给随风,让他去找。姜宁姝是偷偷走的,那个云山可能还没有发现。她跑不远。 随风领命,带领着侍卫跑出院子。“多谢诸位这两天的照顾。”裴祁掏出荷包,撂在竹桌上,拿起那包药材离去了。众人看着他,面面相觑。云山带着姜宁姝朝小路跑出村子去,“你想去哪?”看着她,他不舍询问。姜宁姝从他手中接过包袱,“你知道越少,对你越好。”云山苦笑着低下头,“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我不是什么好人,不见最好。”姜宁姝笑着说完,走了。云山垂在身侧的手蜷了又蜷,想追上去让她留下来。可他知道他们不是一路人,她不可能留在这个小寨子过一辈子。姜宁姝能感受到那道注视目光,头也没回离去了。赶在天黑前,姜宁姝到了镇上。看着人流不息的街道,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自由。在镇上住了两日,期间没有任何人和消息来打扰。她用面纱将面部遮挡严实,流连在街道两侧,心里前所未有的舒畅。这镇子不错,又远离京城,她想在这里住下来。走进典当行,伙计上来招呼,“姑娘想当什么东西?”姜宁姝抚摸着手腕上的金镯子,作势要摘下来。她想在这里安家,得有银子。她现在身上值钱的东西除了这个金镯,就只剩一只玉簪了。玉簪她想留着。想此,她将金镯子摘了下来。伙计双手接过左右看了看,瞄见内侧刻着一个锦字。“姑娘想当多少银子?”典当的银子越少,后面越好赎回去。姜宁姝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不可能将镯子赎回去,便道:“最多。”伙计明白她这不是典当,是要卖。“姑娘稍等。”伙计示意姜宁姝稍作片刻,开始仔仔细细检查镯子。是上好的。“姑娘若想好了,随我去见老板拿银子。”“好。”跟随伙计上二楼,典当行又进了人。“奉命办事,老板是谁?”侍卫说道。伙计一时间顾不得姜宁姝了,将托盘交到她手中,“姑娘稍等。”说完他跑下楼去迎接。“官爷,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最近有没有典当玉簪的人?”那人询问。伙计仔细想了想,“没有。”“要是有典当玉簪的,或者典当金镯的,都要留下那人,随后来衙门报案。”有人从后面走出来。姜宁姝条件反射看下去,见真是随风,二话不说掉头离去。“金镯!”伙计有些不解。典当金镯的人还是很多的。今天就有一个。随风自也知道,“那玉镯内部刻着一个锦字,只要看见,立马上报,重谢。”锦!伙计眼睛乍亮,刚才那姑娘来典当的金镯,不就有个锦字嘛。“刚刚就有个姑娘......”伙计指向二楼,“人呢?”随风敏锐察觉到不对劲,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刚好看见一道身影从另一头跑了过去。他拔腿追去,再找不到姜小姐,别说将军要疯了,连他也要疯了。他脚步飞快,飞身过去截住那姑娘的去路。“姜小姐,请跟我们回去。”随风不敢怠慢。那姑娘瞪了他一眼,从另一侧要离开。“姜小姐!”随风阻拦。那姑娘很是粗蛮,打掉他的胳膊。随风见她不会束手就擒,反手扣住肩膀,“得罪了。”他歉意说完,要带她离开。姑娘自然不依,与之反抗。但她不是随风的对手,很快落下风。“你放开我。”姑娘呵斥。随风听她声音有些不对劲,皱了皱眉,摘这哪里是姜宁姝,分明是个陌生女子。随风赶紧松开她的胳膊,“冒昧了。”那姑娘二话不说甩了他一巴掌,蒙着面跑了。“哎误会,都是......误会。”随风解释的话越来越虚。“随风大人,没找到姜小姐。”侍卫来禀。随风这才想起这么大的事来,忙不迭重新回到二楼,打开房间挨个探查,在一间房看见打开的窗户,还有攀爬而下的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