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来,就连意大利面也扭动着身躯朝她绑来,绑住她的四肢,叫她不能动弹。
她大概是精神出问题了,不然脑海里怎么会出现这样可怖的东西。
两人将食物摆好,小声叮嘱了几句,便都退了出去。
静潋望着天花板发呆,无心去想食物,脑海里不断浮现比江鲜还要可怕的场景。
母亲,母亲一定是出事了。
母亲出了事,她又遇上这样的事,生不如死,哪还有心情吃饭。
漫漫长夜,她瞪着窗外椰树上升起的月亮,月影沉沉,不知什么时候,方才入睡。
翌日一早,江鲜从2000mm的大床上醒来,她松软伸了个懒腰,从床上坐起,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脸颊上,泛起一层金黄色的光芒。
唤醒她睡意的同时也唤醒了她的味蕾。
肚子有点饿,她起身洗漱完毕,换好日常家居服,一件白色衬衫和长版宽松浅蓝牛仔裤,趿着帆布鞋,走出房间,迤逦从旋转楼梯下来。
餐桌是一张三米长一米宽的方形圆桌,上面铺陈着鎏金锦缎桌布,摆满香烛,四周落了十二张羊绒椅凳,紧紧簇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