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便是她。
新闻联播又提示,两人系母女关系。
紧接着,画面出现了一个身着暗色唐装,手捻檀香佛珠的男人,他长得温文儒雅,戴着金边眼镜,双眼通红,正在用一条爱马仕手巾擦拭那并不存在的眼泪。
“死去的是我的妻子……失踪的是我的孩子,希望你们能尽快找到她。”
哽咽,痛苦,纠结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江鲜望着他,嗤了一口气,这表演得算不上滴水不漏,但也能瞒天过海。
她看了一眼,实在是看不下去,于是拿起遥控板,摁掉了电视开关。
四下一片寂静,她心中忽然升出一股同情,也不知道静潋知道了要如何。
得有多难过。
刚想着,晚饭时间到了。
管家们又开始张罗布置餐桌,点香薰蜡烛,铺设华丽锦缎,摆放精美餐盘,播放英伦摇滚。里里外外忙活妥帖,便邀请江鲜上桌吃饭。
她一点也不饿,没有去看餐桌,而是朝着二楼的西边遥遥一望:“她什么情况了?”
小雅知道她在问什么,楼上那位主子从昨天开始,到今天的早、中、晚,已经是滴水未进。她害怕地弓着身,眼睛一瞥一瞥:“boss,她一直没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