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里不是她的主场,所以她收敛了些性格,只是安静吃饭,并未闹什么幺蛾子。
空气中仅有刀叉和咀嚼食物的声音,管家安静地立在两侧,时刻注意着主人家需要什么,好及时端茶倒水。
此时,微微放下刀叉,忽然对着静潋手指比划了起来。
江鲜侧眸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看不懂。
她大口吃饭。
静潋见她比画了一阵,才放下刀叉,清脆地说道:“我和她住一起。”
江鲜被她这句话呛了一口,她尴尬地咳了两声,又尴尬地看着微微。
原来她刚刚问的是两个人怎么睡啊。
得到这个答案后,微微的脸色并未有多大的波动,她静静地点头,又转手示意管家,准备两人的卧房。
一切办妥,微微转过头来,对着江鲜比划。
江鲜头皮发麻,她又看不懂手语,怎么开始带着她比划?
江鲜的手垂在桌上,求助地望着静潋。
静潋转过头:“她是在问你,你之前谈过几个女友?”
哦,原来是问这个啊。
江鲜前倾的姿势慢慢后退,故作散漫,伸手比了个八字。
瞧瞧,她也能懂一些哑语的。
说完,微微看向静潋,像是在问:“姐姐知道吗?”
静潋明白她的意思,她垂下眸,细声道:“你江江姐从前交友不慎,现在有了我,便是浪子回头了。”
噗!
江鲜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这两姐妹对话还真是有意思。
虽然静潋极力为她开脱,但是微微似乎不依不饶,她又看向江鲜,冲她比划起来。
.......
看不懂啊,江鲜皱着眉看她,虽然看不懂,但是她感觉到对方有一股攻击力在眉眼之间流露,仿佛狼与狼之间的较量。
静潋静静望着她,忽然站起身来,小手落在桌上,啪的一声:“微微,你今天应该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很着急啊。
微微问了什么?静潋发这么大的火?
她正想问,静潋便拉开凳子,转身上楼。
不是.......。
江鲜连忙跟上去,小声问她:“她问你什么了?”
静潋冷着脸,摇摇头,不打算回应她。
回到卧室,两人休息了会儿,静潋先去洗澡,江鲜则独自坐在沙发上消食,时不时翻沙发书架上的杂志,用以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儿,静潋洗澡出来,她手里捧着一本杂志,抬头朝静潋看去。
她正站在门边,穿着件桑蚕丝荷叶边睡裙,绸缎泛着珍珠一般的色泽,更衬静潋肌肤粉白,一双细腿,在花朵般的裙摆下交相呼应。
头发半干,耷拉在肩上,一滴又一滴水啪嗒啪嗒浸湿衣衫,半透明下依稀可见黑色肩带。
玫瑰沐浴露随着白色水汽蒸发过来,将原本干燥的房间打得有几分黏稠,江鲜手心也冒了些冷汗。她虽然没有歪心思,但是眼下的情况的确和这房间的空气一般,黏黏糊糊,有些尴尬,有些暧昧。
“能帮我拿下吹风机吗?”静潋立在门口,没有走出淋浴间,她怕头发上的水滴落羊绒地毯上。
啪嗒一声,手上的杂志落在腿间,她站起身,将杂志放好:“在哪里?”
静潋纤指指着化妆柜,示意在抽屉柜子里。
江鲜起身找出吹风机,走到她身前,没有抬头看她,直接将吹风机递过去。
静潋接过吹风机:“你洗澡去吧。”
江鲜耳朵嗡嗡嗡的,这段对话,像极了两对开房的小情侣在说着暧昧的话。
你先洗,你先洗,洗完再干点其他什么。
她尴尬地立在原地,脸腾地烧起来。
静潋似乎察觉到什么,拿着吹风机,转身去洗手台吹头发。
江鲜进了浴室,关上门,很快,里边传来淋浴声音。
热风吹过发丝,静潋感觉一股异样升起。
她与江鲜共处一室,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哎,她若是敢,她便咬她。
头发吹了大概十来分钟,她放下吹风,从衣柜中找出多的被子,将它铺在床另一边。抱着花花,缩在一边。
没过两分钟,江鲜从浴室走出来,她穿着一件纯白小吊带,短裤,四肢大部分裸露在外,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抬手用毛巾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