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灌入体内,叫她一时不能动弹。
江鲜也察觉到对方的尴尬,忙松开手,手指慢悠悠从她掌心抽开,像是游蛇抽离,留下一丝余温。
静潋转过身,看不见的角落里,她四指触了触掌心,转而低眉望向她:“我给你贴药。”
江鲜点头,乖巧地趴着。
“你进去一点。”
静潋用膝盖怼了怼她的腰肢,示意她往里去一点,江鲜乖乖挪动身躯,腾出一个位置来。
她伸手分开她海藻一般的长发,露出一片背脊。
江鲜一对蝴蝶骨十分锋利,像是两把刀即将冲出那玉色的肌肤。
红肿处巴掌大小,她用膏药对比了一下,一个膏药贴正好能覆盖伤口,她轻轻撕开膏药贴,空中弥散着中草药的刺鼻气味。
冰凉的膏药落在她火辣辣的伤口处,江鲜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
静潋温柔着贴药,将膏体严丝合缝盖住她的伤口。
“很疼吗?”
江鲜抬抬肩:“不疼。”
她不疼,但是心中依旧有积郁:“下山的时候,你真的认为,是我推了微微吗?”
静潋的手稍稍一顿,安静了会儿,才恢复过来:“微微跟我说了,可能是她看错了。”
看错,有那么多看错的吗?
江鲜急地扭动脖子,一双眼睛瞪大如铜铃:“所以我就是被冤枉的咯,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