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潋伸手摸向红酒杯,端起来,对着她说:“江鲜,我敬你一杯,这一杯,谢你救我性命。”
江鲜嘴唇很自然分开,双眼落在自己的红酒杯中,心中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
她的手心紧张到发汗,颤抖,努力克制了许久,她才徐徐举起手,将酒杯托于手中,和她对视:“干杯。”
嘭,高级的酒杯碰撞出来的声音,像是交响乐的前奏,回音在耳边环绕,就像一只蜜蜂钻进了耳朵里。
她举起酒杯,轻含杯口,浅浅饮一口,酸涩的酒意从口腔中滑过喉咙,滑入胃中。
她只喝了一口,静潋却仰起头,一口饮了干净。
回过神来,她见江鲜没有喝干净,便放下自己的酒杯,端起她的酒杯忽然站起,朝她走了过来:“你怎么没喝干净。”
静潋强势挤进她身前,俯身下来,一手扶着她的肩,一手将红酒杯往她口里灌来。
江鲜被迫张着口,迷离着眼,小口小口喝着对方喂过来的酒水。
她垂着眼,看见静潋旗袍叉开了些,大腿从旗袍缝隙显出来,勒出一条痕迹,腿侧贴着她的西装裤。
她越看越是迷离,越喝越是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