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玉梅还是被带上了警车。*x/s~h·b-o?o!k/.\c?o-m′
董庆明对陈志说:“你是报案人,也去一趟派出所吧,做个笔录。”陈志看看爷爷他们,说:“那行,你们先走一步,我回去开着车自己过去,要不然待会儿你们还得来送我。”董庆明点点头,带着手下就准备收队。吴晓磊一看他们要走,又不干了:“董所长,你们就这么走了吗?刚才可是我报的案,有人在这里当众打人。别说我爸没啥过错,就是他有错,陈志也没有动用私刑的权力!”“你说的很对。”陈志像是被他提醒到了,“董所,我二姑临来之前,重点跟二叔联系的。她来到的时候,二叔带着全家在门口迎接。而且阴谋败露之后,二叔坚定地站在二姑的一边替她各种开脱。我严重怀疑二叔参与了此事,也许他就是二姑在老家的内应!”“你放屁!”陈绍信一听就毛了,“我根本啥都不知道!你们在这儿吵起来了,我才知道有这么回事。”陈志说:“可我看你坚定站在二姑一边的架势,不像不知情的样子。”“……”陈绍信还想分辩,可是董庆明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了。对吴晓磊说:“你说的对,你爸有错没错,还是要调查清楚。”说着吩咐手下,“把陈绍信也带回去,配合调查。”一家人眼睁睁看着陈绍信也被带上了警车。牛金菊禁不住气急败坏地埋怨吴晓磊:“本来好好的,警察都要走了,你多说那些话干嘛?你这是坑爹啊!”陈倩也小声埋怨他:“你要不说话的话,就没这么多事了。¨x~x,s/w!k_.¨c¨o·m!”吴晓磊好心好意要给老丈人要个说法,没想到竟然还遭埋怨了。气的他也不多说,一甩袖子转身走了。警察撤了,牛金菊他们也全都走了,只不过走的时候一个个骂骂咧咧,说着各种狠话。陈志冷冷地看着林小糖:“你还在这干嘛?赶紧滚!”林小糖如蒙大赦,转身就走。其实刚才她害怕极了,因为肖凯和陈志打赌,如果肖凯输了的话,要让林小糖自己扇自己五十个耳光,然后从果园里爬出去。肖凯输了,林小糖必须要履行赌约。没想到陈志轻飘飘一句话,就把她给饶了,她肯定要赶紧离开这里。只不过刚走了几步,她又停住了,有些呆头呆脑地问陈志:“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他们把我一个弱女子扔在这荒山野岭的地方,我怎么回去啊?”“也对,”陈志说,“刚才把你拉过来的那家伙还跟我打赌来着——”话没说完,林小糖这个弱女子立马就一点儿都不弱了,快速转身,踩着高跟鞋几乎一路小跑出了果园。陈克俭老人深深叹了口气,缓缓坐下,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啊?”看得出,老人伤心极了。除了对二女儿和小儿子的伤心,大概还心疼二女儿得了绝症,而且还被警察抓走了。′e/z`k.s\w′.+o′r_g\陈志安慰他:“爷爷,您不用担心。我二姑得了癌症,她家那么多钱,有的是治疗方案,死不了。至于被警察带走,别看姓肖的远在省城,能量大着呢。随便找个人就能把电话打到咱这儿,我二姑分分钟会被放出来。我知道咱告不赢他,只不过就是给她警告罢了。”陈克俭点头:“没事就好。可我就是伤心,没想到你二姑这么狠,我真的被她伤透了,心里拔凉拔凉的。”陈玉芳说:“爸,你跟她伤什么心呀?都这么多年了,她不是一直都这样吗?反正我早就把她看透了,昨天下午给我打电话说要兄弟姐妹一块吃个饭,我就觉得这不是她的作风,里边肯定有事。 当时长福也是这么想的。”马长福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那人就是没啥人情味,都已经是五十七岁的人了,改不了了。”陈绍礼坐那里一直没说话,既伤心又后怕。他今年五十五岁了,经历了很多的人生磨难,甚至妻子的背叛和无情也让他深深看透了人性。但是二姐的人性如此之卑劣,还是让他猝不及防!虽然这些年来姐弟之间几乎不来往,但毕竟是一母同胞,血浓于水,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万万没想到,血浓于水的一母同胞居然惦记上自己傻儿子的器官,他怎么可能不伤心。如果不是小志及时发现了这个阴谋,也许现在自己已经带着老大正在赶往省城的路上。父子俩只要到了省城,那还不是任人宰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