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一把将郑小俊推开:“老子没喝多!老子高兴!现在天津卫,哪个敢跟我叫嚣?我小老婆是花子!懂不懂?我和她马上就要飞回日本登记结婚了,还换国籍呢!汪精卫怎么样?不也是像狗一样趴着吗?他有我这关系硬吗?”
“三爷,真硬!”众人齐呼。′求¢书,帮~ +勉/费/阅^黩.
“硬不硬你们也不知道!花子知道!”
“哈哈哈哈!”众人大笑。
郑小俊、马夫、热带雨林、龟哥、大肠哥、紧凑哥、高文才的脸色都变了:三爷这是作死啊!
“三爷,你喝多了!别瞎白话了!您对花子小姐是最尊重的!”高文才替陈三爷圆场。
“尊重个屁啊!她就是我的一个妾!不老实给她一巴掌!母性是与生俱来的,妻性是打出来的!我揍我的女人,天经地义!”
高文才被噎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五位大师还在下面呢,心想陈三这是疯了,喝一瓶猫尿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俺们必将原封不动地转达给花子,治你个死罪!
陈三爷一瞥五位大师:“我说培光啊……”
培光大师一愣:“三爷,您讲!”
“我怎么越看你越像国民党的特务呢!”
“三爷,这个玩笑可开不得!”
“还有你,穷极,你更像特务!你总是一副穷急眼的样子,眼圈发红,贼眉鼠眼!你需要特务经费!”
穷极大师赶忙摆手:“三爷,别闹,我可不是特务。/嗖?艘-小/税¢蛧/ ·追?蕞_歆`璋*結*我是良民!”
“那就是戒久禅师了?”
戒久禅师赶忙反驳:“不不不,三爷,别开玩笑!”
“那就是发炎大师!”
发炎大师赶忙说道:“我不是!我绝对不是!”
陈三爷微微一笑,目光锁定香姑真人:“那就是你喽,香姑真人?”
香姑真人冷冷一笑:“别拿我一个老太太开涮!”
“您不老啊!不才40多岁吗?正当年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最有韵味,您看您这眉眼、这身材、这皮肤……”
香姑真人被夸得很愉悦。
“都不行!”陈三爷终于说出了中心词。?j!i.n-g?w+u\x¢s-.^c′o′m/
香姑真人一愣:“陈三!别人惯着你,我可不惯着你!小心我一拂尘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更年期。”
“什么?”
“更年期综合症。绝经前的暴躁。你完了。人老珠黄,马上就完了。”
香姑真人大怒:“哼!我不和你逞口舌之勇!”说罢,起身拂袖而去。
“回来!”陈三爷大吼一声。
香姑真人驻足。
“给你脸了是吧?”
“我累了。不想听你授课了!”
陈三爷啪地一拍桌子:“查间谍呢!老老实实坐回去!”
香姑真人一哆嗦。
转头回到了座位。
陈三爷目视众人:“赌场里有鬼,从今天开始查起,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擅自离岗!”
“是。”众人回答。
大家心惊肉跳,刚才还授课呢,如何同时交往两个女人,一转眼,改成查间谍了。
陈三爷冷冷一笑:“现在,鼓励相互举报,谁发现线索,一经查实,重赏1000元!不!一万元!”
众人面面相觑。
陈三爷一扫众人:“这个屋子里,有国民党特务,花子小姐,也就是我的女人,有令,必须把这个特务揪出来!接下来,七天,我会破案,如果觉得扛不过去,最好自己招供,算你自首,如果非要等我查出来,那我就不客气了。监狱里的特务都被我拎出来了,我不信你比他藏得深!”
“三爷!我们不是特务!”荷官和服务员纷纷求饶。
陈三爷纹丝不动,面无表情。
“三爷!您明察!我们不是特务!”荷官和服务员跪下一片。
陈三爷瞅了瞅五位大师:“你们五个够硬啊?”
培光笑道:“我们不至于下跪吧?我们是驮爷的人,是不是特务,驮爷心里明白!”
“驮爷算个球!丫挺的,驼峰给他拍碎了!我告诉你们,不出七天,驮爷也得跪在我面前!信不信?”
五位大师面现紧张。
“爱跪不跪!你们有能耐就硬挺!后院老虎凳、辣椒水、扳子、钳子、烙铁、锤头、钢锯、迫击炮,我都准好了!”
五位大师再也挺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