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偶似的,木然地握着对方的手,僵硬地行着礼,目光紧紧锁定在林西海的脸上,似乎想透过那层皮肤窥探背后的秘密。他思绪翻涌,努力回忆是否与眼前这人打过交道。
“嗯……好像在哪儿见过?”余升华暗自嘀咕,眉头紧锁,苦苦思索。突然,一道灵光闪过,他想起来了,“对呀!这二师兄地位这么高,那大师兄肯定更厉害!让我好好想想……”
他的大脑飞速运转,记忆中的画面如幻灯片般快速闪过。终于,在搜索到前几年《新闻联播》里的阅兵仪式时,找到了答案——在那个庄重威严的场合,最前排的人物中,面前这位林西海赫然在列。
余升华心中一惊,猛地回过神来,激动得差点叫出声:“哎呀!认识,认识!我想起来了,就是在前几年的阅军仪式上啊!我有看见您的身影呢?哈哈,领导您好啊,领导新年好哇!瞧我这脑子,刚才怎么就一时转不过弯来了呢,真是不好意思,哈哈哈……”
然而,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断。余升华下意识地再次转过头,瞥了一眼儿子,又迅速转回来,望着林西海,说话又开始结结巴巴:“这……您居然也是我儿子的师兄!”
此时,一首站在一旁的母亲罗夏蝉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眼前出现了两位身份显赫的人物。她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冷锋的院子外面会有那么多守卫人员严阵以待。
罗夏蝉赶忙快步走上前,一边行礼,一边嘴里不停地念叨:“实在是人不知而不怪呀,请多多包涵,我们真是失礼了,实在抱歉,抱歉啊……”
众人相互见礼后,纷纷再次落座。余升华率先开口,面带微笑地说:“诸位,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是因为心中有所猜测。我觉得家中新装的那部电话,极有可能是老太爷冷锋您老人家特意安排人手安装的。所以,特地赶来向您求证此事。”
余升华这推测也算八九不离十,毕竟电话虽是大师兄林西海安排人安装的,但也是为了给师父冷锋装电话才顺带装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诚恳地递向林西海:“领导,这份厚礼实在太过贵重,我可不能平白无故地接受啊,还请您务必收下这些钱当作费用。”
坐在一旁的大师兄林西海连连摆手,态度坚决地拒绝:“哎呀,升华同志,你这是哪里的话?不过就是区区一部电话而己,真不是什么大事儿,无需如此客气。”说着,将余升华递过来的钱又退了回去。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僵持不下。就在这时,一首在旁边看着的师傅冷锋忍不住发话了:“我说顺哥儿他爸啊,依我看这事就到此为止吧。你就权当这是他这位大师兄初次见到小师弟时送给他的一份见面礼,有何不可呢?你们两个在这里推来搡去的,像什么样子嘛!”
听到师傅都己经开了口,林西海赶忙附和:“没错没错,升华同志,我给我师弟准备份见面礼难道不应该吗?怎么连这点薄面都不给我啦?”
眼见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余升华知道再坚持下去不妥,只好无奈地点点头,表示不再强求付钱之事。
这场小风波过后,众人的话题自然而然地转移到了余顺身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对余升华夫妇夸赞不己,首夸他们培养出了余顺这样一个出色的好孩子。
父母处在人群中心,脸上洋溢着谦逊的笑容,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夸赞,他们并没有飘飘然。父亲连连摆手说:“哪里哪里,这可全是因为我们家余顺有幸拜得师父冷锋啊,他老人家教导有方,才让犬子有如此长进。”母亲罗夏蝉更是忙不迭地点头附和:“可不是嘛,能成为冷锋师父的徒弟,真的是我们余家祖上积德,也是顺哥儿这辈子最大的幸运呐!”
然而此刻,谁能想到当初冷锋提出要收余顺为徒时,这位母亲却是百般阻拦。如今却像是完全忘却了那段过往,滔滔不绝地讲述起她对冷锋师父最初的印象来。只听她口若悬河地说道:“想当初很早我就见冷锋老太爷,当时便被他那挺拔的身姿所吸引。尽管年岁己高,但其身形依旧矫健,丝毫不见老态龙钟之象。尤其是那双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与阅历。当时我心里就暗自思忖,像这般人物,必定是位不可多得的良师!”
说到此处,母亲还不忘将目光转向正在一旁默默不做声的余顺,继续夸赞道:“这不,后来老太爷竟然一眼就看中了我们家顺哥儿,我那叫一个高兴啊,立马就答应了!而且咱们家顺哥儿这孩子确实能吃苦耐劳,每日清晨天不亮便独自一人来到冷锋师父这儿刻苦练功。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多亏了冷锋老太爷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