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开水淋冰冻的脸,表皮非熟了不可。
陈公公痛得大声惨叫。
“说不说?别以为只有你有法子整治人,我在宫里被你整了这么多年,多少也学会了一点,不介意把你用在我身上的,在你身上全用一遍。”顾桂容道。
“你……你大胆。”陈公公又痛又冷又烫,大声道。
“这里不是掖庭,再虚张声势也没有人理你。”顾桂容道。
“我……我是……太后娘娘的人,你们……你们敢这样对我,太后……太后不放会过你的。”
“你是猪吗?我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太后将你送给恭亲王府,就是给这位姑娘出气的,告诉你,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在宫里再有脸,也只是个奴才,恭亲王府再不得势,那也是贵人,是宗亲,是咱们的主子。”顾桂容冷笑道。
陈公公顿时象泄了气的皮球,焉了。
“你说的老爷是翰林院顾大学士么?”顾桑苗问道。
“不错,正是我以故的主人。”顾桂容眼圈泛红道:“我怀疑主人的死,与这个人有关。”
顾桑苗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来,毫不犹豫一刀扎进陈公公的手臂。
陈公公痛得大声嚎叫:“来人啊,救命啊。”
“本姑娘以前学过刻字,不是在玉上刻,也不是在木头上刻,而是刻石板,你再不老实地回答姑姑的话,我不介意在你手上挖个空心字。”
边说,她手上的刀慢慢划动,刀尖在肉里切割着,能听见噗噗的声音。
只是一瞬,便将陈公公手臂上的肉剜了一块出来,用手尖插着,血淋淋的举在陈公公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