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怎么样了。
帮她整理裙摆的冉以蓝低声问道:
“怎么了吗?”
计琼先下意识摇摇头,但很快清醒过来闷声说道:
“不知道豆沙怎么样了。”
“马上就回去了。”
冉以蓝安慰着,手下轻柔地从人大腿上划过,收回手。
右臂上的伤口虽然已经拆线,但是依旧留下一道蜿蜒的伤疤。
可能在时间的流逝下,这道伤疤会逐渐淡化,会消失不见,和人心中刻骨铭心的记忆一样。
但至少现在,它依旧张牙舞爪得彰显存在感。
计琼的视线从上面扫过,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继续笑眯眯地亲热蹭蹭人的手。
店长觉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她也轻声说出了这句话,声音轻到只有离她最近的小楚听到了。
田师傅可能听见了,但是没有搭理。
嫌弃推开咖啡杯,并召来服务生再要一杯咖啡的女人撑着下巴想。
喝不死你。
表面怯懦的小楚内心冷漠地想。
还越来越有意思了,一副装模作样的姿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大腕呢。
当谁不知道你心多黑呢?
一家小破米线店的老板还拿起乔了。
要不是家里人要她这次跟这个女人一起出来,她恨不得离对方远远的。
小楚暂时还不想离开地球,那就让对方从地球滚出去好了,能移居火星也可以,毕竟她不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