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捶那一下!
赵四烦躁得闭上眼,又听到人群有恩客跳出来议论。
一恩客愤愤不平道:“可别说,诗情那个来者不拒的贱人攀上了胡大人的高枝,正憋着劲儿使坏呢。”
有恩客质疑:“不会吧。诗情长得那么风骚,在岑州城里高低也是个角儿。也不会做出太不要脸的事儿。”
另一恩客反驳道:“她还要脸?她要是要脸,就不会挑着这漫山关吃紧的时节,拖赎身的云倾下水,闹什么斗富!”
“斗富?斗什么富?”更多的恩客加入战局。
恩客们躁动了起来。
“还能是什么富!戏台上都开始了,就是两人比赛烧银票煮粥。赌坊里也开庄了。我买的是诗情赢。”
“怎么买的是诗情?”想发财的急急打探小道消息。
有恩客散播内幕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诗情背后是县令胡大人。云倾背后,撑死也就有个赵官人。赵官人看着人模狗样,说不定是驴粪蛋,表面光!”
“那我也买诗情。走吧,咱们赌坊走走。”
“好嘞。”
赵四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磨衣声,再睁眼,围在她周围的恩客已是少了大半,想必都是去赌坊押注了。
赵四心道此事或可能她家娘子比完,再说与娘子听,围这赵四外围的恩客忽然又躁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