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看。”虽然好像都是被自己拖出门。
姜舒言有点无话可说了,半晌她叹口气,问颜洛君:“不是我说啊,你为什么不直接问她呢?”
颜洛君抬眼看过去。
“你直接问她啊颜老师,问她喜不喜欢你的作品,想不想上班的时候你送饭,为什么夜不归宿都不问一声,”姜舒言彻底放弃挣扎,“三天有两个晚上你在约我出门,我又不是傅瑞文,何必呢?”
颜洛君不工作的时候没少看小说,当然知道大多数情侣分手是由于锯嘴这个道理。但做永远比说难,她还想做个人展呢,到现在不也没做成?
“这能一样吗?”姜舒言无语,不过话题倒是自然而然地跑偏了,“你想做个人展?场地问题应该很好解决啊,你不是有间画廊吗?”
“作品不够,”颜洛君说,“你知道的,装置艺术一向卖得很快。”
“那是你的作品卖得快,换个人来试试,”姜舒言快翻白眼了,“而且你不是说最近卡瓶颈?产能不足别推锅啊颜老师。”
颜洛君选择性忽略后半句:“而且那间画廊在锦都,真要做的话,应该要离开江市很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