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颜洛君打了第不知道多少个哈欠。
傅瑞文终于插上话,小声地道:“那个,你要的零食。只有这个了。”
颜洛君怀疑自己脑子里的填充物会在凌晨逐渐变成浆糊,现在大概是已经拌匀了。反应慢了不止半拍,她接过面包,塑料包装被她捏得哗哗作响:“谢谢。”
“不是,这什么情况?”姜舒言睁大了眼睛,“你们认——哈欠——认识啊?”
“勉强算是。”颜洛君说。
“什么叫勉强算是?”
“就是分明都只见过一面,但有的人认识,有的人不认识。”颜洛君叹口气。
“啊?”闻言,姜舒言又盯着傅瑞文看了半天,目光地三次从她胸前的工牌扫过,终于唤起一点回忆,“哦哦,你是昨天,呃,前天在学校咖啡厅的那个……”
“傅瑞文。”颜洛君提醒她。
“工牌上有名字我看见了,”姜舒言回应一句,却又疑惑道,“你是护士?那为什么又在我们学校的咖啡厅工作,打两份工?”
“实习生,”傅瑞文说,“在医院实习,咖啡厅是兼职。”
“那多累啊,”姜舒言想象了一下,微皱起眉,“那你平时还会在学校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