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找水喝,她买套餐的时候没看酒水详情,桌上只有各色鸡尾酒。或者,姜舒言拿起一片西瓜,说吃这个吧补水。
好荒谬,颜洛君开了瓶蓝色的鸡尾酒给自己倒上,挺甜,几乎喝不出酒味。过了会儿喝完了,又开了瓶紫色的。
葡萄味,但是有点偏酸。
姜舒言唱完一首歌坐下找水时,颜洛君顺手给她倒了杯,她尝了口睁大眼睛:“这是果酒吧?”
颜洛君:“……”
她不太清醒,但她没醉,揉了揉太阳穴拎起瓶身看不出什么来,打开手机看订单详情才发现的确是果酒。
“那完了,”她很冷静地说,“喝这么多,一会儿酒劲上来我肯定得醉。”
姜舒言以为她在说笑:“你现在不是挺清醒的嘛?”
“那是现在,”颜洛君说,“一会儿就不清醒了。”
“那怎么办,”不知道是谁调高了音乐声量,姜舒言几乎是靠吼,“你酒品怎么样啊?今晚还回宿舍吗?”
“我不知道啊,”颜洛君头疼,“没喝醉过。”
她没测过酒量,也没有家人的酒品可作为参照。回学校难免不方便,傅瑞文说:“给你订个酒店?”
那第二天起床岂不是还得穿今晚这套衣服?洁癖如她定然是受不了的,有放衣服的地方除了宿舍就是租的房子了,那里只用来堆杂物而平时没人住,她记得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送我回租的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