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很好。
她像是忘了用手借力撑起来,就这么努着嘴,把自己的脸顶了起来,然后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回应道,“没事。”
她赶紧调整了姿势和距离,找到了肩头的疤。
指尖凉凉的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疤痕上,反反复复。直到疤痕全部被薄薄地覆盖上后,安乐摸索着将膏药盖上,放在床边,然后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抵着床沿,缓缓低下身,从下往上,轻轻吹着,让药干得更快些。
“嗯……”
“怎么了,弄疼你了?”
“不是,有点痒,别吹了。”声音中竟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