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商讨至晚饭时方休,程若鱼本欲请辞,却被齐焱给留下了。¢狐_恋\雯+茓^ ~哽~鑫-醉^全\
“鱼儿,我还有一事与你相商。”
齐焱目光寂寂,看着她的神情中罕见的流露出几分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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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人<宝宝们,我昨天写着写着睡着了
第36章讨价
“陛下,您有事尽管吩咐臣,臣一定万死不辞!”程若鱼讶然的看着他,不知他与自己还有什么好协商的,直接吩咐就成的。
齐焱一笑:“恐怕这件事你少不了会辞一辞。”
程若鱼明显不信,大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似是已经准备好等他话一说出来就立马反驳了。
“那好,朕要你今晚侍寝。”
齐焱一语石破天惊,程若鱼心都漏跳了半拍,一捂领口,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声音高了八度:“什么?!侍寝!”
连会不会惹人察觉都顾不上了。-p′f·w^x¨w`._n?e/t\
见她大惊失色,齐焱一本正经的隐去笑意。让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今日就是要吓吓她。
“怎么?你不是万死不辞?”
程若鱼此刻心如乱麻,她怎么也没想到,齐焱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让她侍寝?这是不可能的事。
其实以她的年纪,若在宫外寻常人家,恐怕孩子都已生了两三个。程若鱼长于宫禁,程兮也未教过她什么,但她却是知道,身体是自己的,非倾心之人,她定不会委身。
“陛下,臣之所以为臣,因为我是您的执剑人,不是后宫嫔妃。唯有此事,恕臣不能领命。”
程若鱼挺身长立,不卑不亢。胸口微微起伏,她有些生气,士可杀不可辱。
“现下懂了吧?话不能说的如此绝对。”齐焱见她恼了,轻飘飘的瞧了她一眼。
程若鱼又愣住了,上下瞧着齐焱,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珊¢叶/屋- ~免\沸_跃/毒/小脸一皱:“陛下,还请您明示。”
齐焱凑近程若鱼,压低声音:“让你侍寝,只是让你上朕的龙床睡半夜,不会发生你所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程若鱼一头雾水,顺着问道:“那这又是为何?”
“日后你就知道了,但朕保证,不会是无用功。”齐焱打量了片刻,笑的意味深长:“朕可不会动你。”
犹豫片刻,若是这样的话,那倒也不是不行。只是……她还是感觉有些怪怪的。
“此事,一定得是我吗?”程若鱼决定问最后一个问题。
“不是。”齐焱如实回答:“但最佳人选是你。”
程若鱼不再摇摆不定,轻吐口气,仿佛要慷慨就义了般:“那既如此,臣可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齐焱似也松了口气,看向程若鱼的目光里多了些许愧疚与感激。
戌时三刻
程若鱼穿戴整齐的躺进了齐焱的被窝,齐焱将外衫去了,坐在床边挽袖子。
夜间侍奉齐焱的程怀智进来,打眼一看今夜龙床上有人,已在心底为他窃喜。但当他靠近,发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程若鱼。
当下不知道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才按捺住内心的欣喜。但躺在床上的程若鱼大被蒙过头,窘迫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却也能看见他已皱成一团的脸。
是堆笑堆的。
程若鱼索性将自己全盖住了,不让红透的脸颊露出一丝蛛丝马迹。
其实内心仍有些小小的郁闷,她明明和齐焱清清白白,如今落在伯伯眼里定会变成另一番样子。
不过她觉得坊间那些将女孩的清白和她们的好坏联系起来的说法都是无稽之谈。程兮也从未教过她这些。她其实不甚在乎。
“好了,怀智走了。”
程若鱼上方的被褥动了动,是离她八丈远的齐焱。终于能把头伸出来换口气了,在里面呆着胡思乱想不觉得。接触到新鲜空气她才缓过来,方才真是差点窒息。
“子时到岐山,你亥时三刻出发即可,连日疲惫,你可以先睡一会儿。”齐焱轻声道,没有偏头。
程若鱼倒是应了一声,闭上眼酝酿睡意,却半天没酝酿出来。反倒是细细感受身下卧榻去了。
靠墙一侧的手轻轻摸了摸被褥,程若鱼内心感叹,龙床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