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上那件披风?”仇烟织看了看那块玉,与当初给她时一般光润。
程若鱼摇头道:“不带了,我的衣服厚实,够暖和。马跑起来风大灰多,披风不经脏。”烟织给的衣服,她还是舍不得让它风餐露宿。
仇烟织也不勉强,淡笑着拍了拍她肩膀,定定的看着她,叮嘱道:“去吧,若是棘手了,飞鸽传书给我。”
程若鱼重重点了点头,欲转身离开,但想了想,还是原地张开了双臂。歪着头看仇烟织,没说话,但那意思袒露的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