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那圈纱布还是显得很突兀,何欢瘪了瘪嘴,低身过去,轻轻摸了摸纱布。何苦将手枕在脑后,借着高一截的枕头看她。
正在恢复知觉的伤口格外敏感,被何欢触碰的感觉与自己完全不同,酥酥麻麻的痒意从伤口窜上来,又莫名很舒服,让何苦不自觉的浑身一抖。
何欢却误以为是碰疼她的伤口了,当即缩回手,孩子一般隔得远远的吹了吹风,边念叨:“吹一吹就不会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