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
两件事同时发生,这打击简直是天上掉了炸雷。
乔微当年那事,跟今天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霍砚深今日算是被打脸打得啪啪响。
江易说周斯诚,“总要想想办法,难不成看着砚哥一个人独自伤心难过?”
周期诚只好问萧时墨,“墨哥,你可有好的办法?”
萧时墨耸耸肩,“我没办法。”
不过,他话锋一转,“阿砚也不至于会把这事太牵扯到你们身上,毕竟视频是他自己拍的,乔熹要离开了他,也是因为被拍了视频,别想那么多,他不是那种人。”
那日,霍砚深也是这么说的。
但霍砚深今天收到乔熹的流产单时,可是变了脸。
江易说得最难听,他心里依旧不安。
只能等待。
等霍砚深醒来。
又过了半个小时,急救室的门开了。
霍砚深被医生和护士推着出来,人也醒了过来,只是虚弱无力地躺在病床上。
“医生,他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急火攻心或者是悲伤过度引起的毛细血管破裂而吐血,休息休息就好了。”
他们跟着一起去了病房。
病房里站着四个大男人,霍砚深侧头看向他们,低沉着嗓音说:“时墨留下,你们都出去吧。”
人多,他躁。
“砚哥……”
江易想道歉。
霍砚深打断了他的话,“先回去。”
江易提心吊胆地拽着周斯诚,一起离开了病房。
萧时墨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双腿叠放,一双黑眸,直勾勾地望着霍砚深,“不要告诉我,到现在还是分不清心里喜欢谁?”
霍砚深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说:“你是不是早知道她领证了?”
今日的萧时墨,一直冷眼旁观。
“嗯,知道了,不过是在她领完证的第二天,告诉你,反正也来不及了,就想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霍砚深声线很低,也没怪罪萧时墨的意思,毕竟萧时墨是在领完证之后才知道的,说给他,结局与今天不会有什么区别。
霍砚深问:“你看出她想做什么了吗?”
“她不是邀请你参加她十五号的婚礼吗?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