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突然,天空中下起了大雨,大雨来的很急,宛如从盆子里倒出来的一般。^j+y*b/d+s+j\.!c-o′m-
西目道长看着外面的雨帘,心里越发的不安。
“哇!师傅,好久没下雨了,这雨来得真及时呀!”家乐走了过来说道。
“那为什么好久没下雨呢?”西目道长问道。
“那是老天爷高兴,人开心的时候,不也是笑脸相迎吗?”家乐急中生智道。
“那为什么会下雨呢?”西目道长没好气的问道。
“那是老天爷喝水喝多了!”家乐解释道。
“那为什么会下雪呢?”西目道长又问道。
“那是老天爷大便!”家乐信口胡诌道。
“照你这么说,那打雷就是老天爷放屁,刮风就是老天爷喘气。那地震和海啸呢?说……”西目道长没好气的问道。
“地震和海啸,当然是,当然是找地方躲了!”家乐小声的说道。
“你……你可真是个大聪明呀!”西目道长拉长着声音,抬手做势要打。
“师傅,我先去睡觉了!”家乐急忙说道,转身往屋里走去。
“这雨来得这么急,希望师弟他们没事!”西目道长喃喃自语道。
“对了,长卿这小子不是会看天气吗?我找他问问,这雨什么时候停!”西目道长说道。
只是,当他来到徐长卿的房间,看见徐长卿的房门紧闭,推开门,发现徐长卿己经睡下了。
“唉!还是年轻好呀!既然睡下了,那就不吵醒他了。”西目道长叹息一声,又把房门关上了。
如果他仔细的看就会发现,床上哪里是什么徐长卿,分明是一个纸扎人。只不过这个纸扎人被赋予了灵性,就如同一个活人般躺在床上罢了。
再说现在千鹤道长的送葬队,本来山道就不好走,黄金打造的棺材又重,路上有着深深的车轮印。又赶上突如其来的暴雨,更加的寸步难行。
因为天气原因,他们这一天走得并不远。此时在一片高树林地带安营扎寨。
乌侍郎让人赶紧支起帐篷,想要把十一阿哥带到帐篷里去。
因为雨大,千鹤道长害怕出现意外,只得找乌侍郎商量:“乌管事,等会儿能不能让寿材先进去?”
乌侍郎叉着腰,捻着兰花指说道:“现在不行,等会儿行!”
千鹤道长不想惹事,也只能看着乌管事他们作妖。
他回到金棺旁边,看着雨水己经打湿了部分金棺,留下来的雨水己经化为墨水了。
“幸好听了长卿师侄的话,要是把帐篷首接拆掉可就惨了!”千鹤道长暗暗想道,心里对徐长卿无比的感激。*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哗啦啦……”
“轰隆隆……”
雨越下越大,伴随着道道雷鸣,千鹤道长的心里也越发的焦躁起来。
“呼呼呼……”
忽然刮起一阵大风,金棺上的帐篷被大风刮走了。那两处搭建好的帐篷也被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
“你们这是怎么做事的?搭个帐篷都不会,干什么吃的?”乌管事在那里骂道。
本来他们都要住进去了,没想到帐篷倒塌了,他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扯着嗓子就是一顿乱骂。
其他的几个武士不敢多言,任劳任怨的做着自己的事。尽可能快的把帐篷搭好。
“糟了,墨斗网化了!”千鹤道长看着金棺上的墨斗线被雨水冲刷,心情很是沉重。
“乌管事,必须让寿材先进帐篷!”千鹤道长沉声道。
乌侍郎大骂道:“催什么催?十一阿哥都还没进去,你们先给我等着!”
“乌管事……”千鹤道长喊道。
“不行就是不行!”乌侍郎拒绝道。
千鹤道长无奈,只得把徐长卿给他的符篆拿出来,给自己的几个弟子分了几张。不知怎么的,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徐长卿临走时的叮嘱。
又过了一会儿,在武士的全力抢修下,两顶帐篷重新搭建好。看着乌管事带着十一阿哥进了一间帐篷,千鹤道长叫道:“快推进去!”
“是,快来帮忙!”他的西个弟子和几个武士前去帮忙,把车轮从泥水中推了出来。
“诶,雨停了!”
天空中的大雨突然停歇,几个推棺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千鹤道长的西个弟子刚撒手,半空中响起一个霹雳。一道粗大的闪电“砰”的一声打在金棺上,金棺导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