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亲近他,那便与自己的心愿完全相反了。
没曾想,有意避开,竟会更容易被他记住。
“今天是第一次,如果以后还像今天那样,难保皇上不会记住我们。”翡翠道。
张婉云叹了口气:“看样子,我们终究躲不开宫里的波澜,这永宁宫,想必很快就会不安宁了。”
“主子,是不是奴婢说错话,惹您不高兴啦?”翡翠有些自责。
“你没有说错话,也许,咱俩都活不到明年的春天。翡翠,跟着我,未必有好出路,你害怕吗?”张婉云道。
听见张婉云这么说,翡翠忍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
张婉云听见哭声,立即出言安慰:“好啦,好啦,你别哭嘛,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日后多留意些,就不会有事,不哭,不哭,啊。”
翡翠渐渐止住抽泣,用衣袖抹了抹泪水,强作镇定道:“奴婢不怕,主子对奴婢好,就算要死,奴婢也不怕,这辈子能侍候您,奴婢死也没有遗憾了。”
张婉云用手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你呀,又在说胡话。”
顿了顿,张婉云说起另外一件事:“翡翠,你有没有发现,丽妃好像有事瞒着我们,李贵妃生辰宴上,她的举动也是怪怪的。”
“啊!”翡翠惊叫起来:“难道……难道是丽妃娘娘下的毒?”
张婉云细细思索:“或许吧,不过,她应该只是为了嫁祸于李贵妃,否则,情况还得严重许多,没有闹出人命,就证明她也不想把事情弄大。”
“可不是说有人中毒昏迷了吗?”翡翠纳闷。
张婉云道:“我们之前没有打探出中毒昏迷的人是谁,如果是丽妃自己的话,那倒好解释了。”
“那丽妃娘娘也太粗心啦,把自己都给弄昏迷了,她就不会在放药之前吃酥饼嘛。”翡翠的思路没有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