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荣目视前方:“贵妃,那你倒是说说,丽妃是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在那酥饼中动手脚的?”
“当日,她拿着酥饼东挑西拣,臣妾起初也没有在意,可如今想来,却十分可疑,她也许就是趁这机会下的手,此事,在场的人都能作证。/嗖′嗖`晓?税·徃\ \已-发+布!罪-鑫,璋,踕·”李贵妃的目光扫向站立于两侧的妃嫔。
话音刚落,即有不少人点头称是。
朱宏荣眉头紧皱:“丽妃,若此事与你无关,那些奇怪的举动你又怎么解释?”
“臣妾……臣妾只是……”丽妃嘴里蹦出几个字,便又抽泣起来。
朱宏荣怒道:“光哭有什么用,你是不敢回答朕的问题吗?”
芫香见状,焦急万分,忙道:“皇上,娘娘她受惊了,您还是让她缓一缓再说吧。”
“住口,朕没问你,哪轮到你说话了。”朱宏荣瞪视芫香。
芫香见皇帝盛怒,顿时语塞。
朱宏荣道:“丽妃若是清白之身,就得说些让大家满意的话出来,朕不过是问了几句话而已,吓成这等模样,谁能相信你们是无辜的,看来,丽妃昏迷,果真是你们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张婉云眼见朱宏荣阴沉的脸色,也暗自心惊,做他的女人,真得整天提心吊胆的,稍有违逆,恐怕就要受罚。^衫+叶·屋\ ·已?发-布¨罪′辛*璋*劫*
朱宏荣走到丽妃面前,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其头抬起:“李贵妃说的没错吧,你在跟朕玩苦肉计,对吗?”
丽妃闭上眼睛,等于默认了朱宏荣说的话。
“你一次次地欺骗朕,是把朕当成猴子耍么,瞧瞧,这样美的人,用心却是如此险恶,多么楚楚可怜的姿态啊,可惜,是假的!”朱宏荣用力抽开手。
丽妃挣扎着站起来,拉住朱宏荣的胳膊,快速地说起来:“皇上,请您相信臣妾,臣妾没有想要害人,大家现在不都好好的嘛。”
“够了。”朱宏荣将她甩开:“事到如今,你还在惺惺作态。”
危急关头,丽妃讲起平时不敢讲的话来:“皇上,李贵妃她嚣张跋扈,心狠手辣,阴毒……”
“闭嘴!”朱宏荣扬起巴掌,狠狠地打在丽妃脸上,众人只听得清脆的一声响,丽妃的身子已歪向一边。
芫香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丽妃瘫倒在地,近乎绝望。她苦心谋划想让李贵妃吃点教训,结果李贵妃非但毫发无损,还成了赢家,自己却败得惨不忍睹。+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
张婉云心想:“丽妃虽然有错,但也不过是让大家拉肚子而已,比起李贵妃动辄打打杀杀,总要好得多,这后宫由李贵妃主宰,想教训她,谈何容易。”
李贵妃笑得开怀:“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把她身边那个贱婢拖出去,大刑伺候,看她招不招认。”
“慢着。”丽妃急忙开口:“此事与她无关,一切都是臣妾所为,臣妾招了,还请皇上放过芫香,她什么都不知道。”
芫香悲痛难忍:“娘娘,您这又是何苦呢,奴婢就算被打死,也没什么的。”
众妃见此情形,无比惊讶,通常主子摊上祸事,都会把责任推给奴才,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丽妃却反其道而行之,她竟然要保全一个小小的宫女。
朱宏荣极不耐烦道:“那就赶紧招吧,别啰啰嗦嗦讲废话。”
原本要将芫香拖出去严刑拷打的两人停下动作。
丽妃抹了抹眼泪:“李贵妃生辰那天,臣妾将事先准备好的药粉弄在自己手上,见到酥饼之后,故意用手去摸,药也因此而沾在上面。”
她招认时,倒显得比之前从容许多。
朱宏荣怒问:“你如此做法,究竟为何?”
丽妃咬咬牙:“因为李贵妃时常欺负皇后,臣妾想替皇后出气,就设计让皇后和其余妃嫔吃下酥饼,然后……然后臣妾为摆脱嫌疑,自己也跟着吃了,好叫她们以为是李贵妃动的手脚。”
李贵妃落井下石道:“皇上,您瞧,她多细腻的心思呀,现在还要寻理由粉饰自己的罪行,那只吓人的黑猫,恐怕也是她放的。”
吴皇后听见李贵妃的话,看向丽妃,说道:“那件事,真是你做的?”
已经走到这般田地,丽妃也不再隐瞒什么,她下足勇气,艰难地点了点头。
吴皇后叹息道:“你这么做,实在过分了些,好歹跟本宫商量商量嘛,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