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色地打量她,活脱脱一朵白玉兰的长相,骨相十分好,鼻梁高高耸着,鼻尖微挑起两三分孤僻。她惯常带着副墨镜,瞧起来不大好接近样子,说话却是恳切热情。
眼睛一动,视线不偏不倚落在司机的小臂上,沈苓抿了抿嘴巴,问:“您胳膊上的刺青瞧着别致,敢问是什么花样?”
司机“哦”了声,抬起握方向盘的手转个个儿,解释道:“是彼岸花。爱人随手画的,我瞧着新鲜,就纹在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