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理她。
她又说:“我是许期欢的朋友。”
老妇人这才抬起头,认真地盯着她。
许久,她开了口:
“我要见她,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你是她什么人?亲戚吗?你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沈焰秋的一连串问题她似乎都无法回答。又是一阵很长的沉默。
“我是许期欢之前的经纪人,我可以联系到她,但你这样什么都不说,我是没办法帮你的。我不可能随意把她的私人信息透露给一个外人。”
老妇人犹豫着,最终还是说出了口:“我是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