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春风如沐,带着邪肆的蛊惑,指尖挑过她发梢的梨花,在花朵下落的瞬间,他反手挑起她的下颚,让那花朵精准无误,掉落在了她的唇瓣。
风宿渊俯首而来,极近的距离,呼吸的炙热都在交缠,他凝视的目光强势而直接,却带着别样不容反抗的魔力,让燕渡月不仅无法抽身,更是有些发晕深陷。
燕渡月只觉氧气好似都快耗尽,灼热席卷着她的全身,想要推开他的指尖都在发软。
就在她即将被这美色俘获之际,风宿渊却是一声轻笑。
“瞧,这才叫勾引!”
什么?
燕渡月眼底的迷离被一瞬击散。
恢复清醒之际,腰间一松,她身子一软,再度栽进梨花里。
而风宿渊已然转身,带起的清风卷起花瓣远去。
等他坐回到轮椅上,伸手拂去身上散落的花瓣,这才看向燕渡月。
“你这道心如此不稳,如何能有大成?”
燕渡月在梨花堆里看不清神色,也似是知道她的尴尬,风宿渊转身便进了船舱。
只留燕渡月一人平复心绪。
好啊!
耍她!
只怪她上辈子死得太早,两世都是母胎单身,竟被他这么轻易就耍了!
刚刚,她是真的被迷惑了!
燕渡月一面恨着自己不中用,一面想着日后要如何提防这个勾人的男狐狸。
吹着凉风好久,才算散去了燥热。
等画舫缓缓启动,之后才气冲冲地进了船舱。
一进去便看见坐在窗边悠闲品茶的风宿渊,燕渡月的气更大了。
恶狠狠瞪了他一眼,“说吧,到底什么事?”
“过来坐!”
“你别得寸进尺!”
“刚刚我不过是在帮你,锻炼你的定力,怎么?燕大姑娘这点度量都没有?”
“少激我,没用!”
嘴里虽然说着硬话,但燕渡月还是走到了风宿渊的身前坐了下来。
风宿渊唇角依旧带着浅淡的笑意,伸手之际一个弹指,一张金符就出现在他的指尖。
指尖挑破,血色涌入符咒之后,符咒瞬间点燃,化为一阵金光,直接朝着燕渡月涌了过去。
燕渡月见状脸色一变,赶紧挥手划出屏障,将那金光尽数挡住。
“你疯了?夺取气运是修者大忌,业障能让我不出三日就横尸街头的。”
“不是夺,是借。”
“有什么区别?”
“区别在于,夺是你的业障,但以我作符相赠,是我让你借运,业障在我。”
不愧是国师,真是会办事。
燕渡月眉梢轻挑,随即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嗯,我本是不想要的,是你逼我的,那我便不得不从喽?”
“是啊是啊,是我逼你的,还请燕大姑娘笑纳!”
风宿渊似是无奈配合,但那语气里,有着不自知的宠溺。
燕渡月粲然一笑,屏障消失,让那金光尽数涌入了体内。
那一瞬间,燕渡月只觉体内力道纵横窜行,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不愧是十方梵圣的命格之力。
风宿渊唇角噙着笑意,“虽说我的气运于你有益,但到底也是他处而来,最多也就能缓解你的霉运,让你无灾无难之时浅淡活着,若是有什么变故,也是不够的。”
“这就够了!此前没有你,我也活到了如今,现下借了你的气运,就更有足够的时间去寻找解决的法子了。”
燕渡月说着,一个倾身盯着风宿渊,“你可有窥过天道?可知我们这等命格彻底的解决办法?”
“窥天道?你当我命格够硬,就不怕死吗?”
燕渡月一声轻笑,“你可不是那种安分的人,我都窥过,你会怕死?”
“你既窥过,那便再窥一次!”
燕渡月给了风宿渊一个白眼。
她是命短又不是白痴!
窥一次都差点没命了,傻子才来第二次。
“对了,你怎么这么好心,突然借运给我?”
风宿渊没有回答,而是递给燕渡月一杯清茶,“毕竟是合作关系,自然是要相互帮助的。”
“只是这样?”
燕渡月接过茶杯,却有些狐疑,“等等,互相帮助?你借运给我,我要如何帮助你?”
“嗯很简单,每日一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