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胡开城的姐姐胡丽丽终于承认她父亲胡劲松是个禽兽。*天~禧?小¢说/网` ,首¢发*母亲个头矮小,逆来顺受,常年屈服于父亲的淫威而不敢自救,很早便郁郁而终。姐弟俩跟着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的父亲,学习一塌糊涂,九年义务后就早早走上了社会。之所以将父亲丢在外面独自生活,是因为父亲不配。
老话说的好,儿大避母,女大避父。可是父亲在母亲死后,不止一次向亲生女儿伸出咸猪手,虽没有切实发生,但吓坏也恶心透了刚刚成年的女儿。家丑不可外扬,所以胡开城的姐姐在邻市成家后再没回来,也没跟任何人说过此事。
胡开城等姐姐说完,这才冲姐姐道歉,“他早该死!姐,我都知道,但我年纪太小,小,不敢。对不起,没有保护,保护好你。”
胡丽丽悲从中来,一把抱住弟弟,泪流满面,手轻轻拍着弟弟的背,嘴上安慰道,“老天收了他了,他罪有应得。没事了没事了。姐姐在呢,不怕不怕。”
胡丽丽一首以为只有自己是受害者,弟媳生产后,她去看望,父亲突然上门,她慌忙躲进柜子。这才无意发现了老父亲的兽行,他竟然对哑巴弟媳动手动脚。当时胡丽丽气炸了,执拗的认为父亲必须死。不然他们姐弟两谁都没法安稳过日子,打这天她就起了杀心。
这个插曲确实让人意外,想不到胡劲松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枉为人父。但同时,警察也有了不好的猜想。杀人动机,这无疑是最有力的一条。
果然,胡开城推开姐姐,擦了下眼泪道,“之所以让,让,让他搬走。因,因为他,骚扰我,我老婆。”
女警点点头,证实了胡开城的说辞。
老胡身为警察只能秉公办案,朝胡开城道,“然后呢?你对他动了杀心?”
胡开城连忙摇头,“没,没有,我没有。?新.完,本·神?站¢ ?首¢发·不是,不是我。”
胡丽丽见警察怀疑到弟弟头上,再也忍不住掩面抽泣道,“警察同志,我说。是我干的,是我干的。”
全场都愣住了,这时候法医的尸检报告也出来了,老胡拿到看了一眼,将胡丽丽带到了审讯室,“说吧,你是怎么杀死胡劲松的。”
胡丽丽收拾好情绪,表情坦然道,“我早就想杀了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你现在是什么样?”
“我跟老公是打工认识的,刚开始他对我很好,照顾有加百依百顺,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受到伤害,婚后便将自己的秘密都告诉了他。谁知,从那后他像变了一个人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对我一家也是恶语相向,说我骗婚,一家子都是流氓。这些我都能忍,谁让自己摊上那样的家庭呢!原先我在茶楼上班,他嫌我赚的少,就威胁我去接客,我若不从,他就要将我家的事抖出来,没办法我答应了。不断妥协退步,换来的只有得寸进尺。他花着我挣的钱还羞辱我,所以我一首没有给他生孩子,也生不了,我身体出问题了。年轻还有人要,年老后我以为他会放过我,但他送我去偏僻的公园站街,早上九点亲自骑电动车送我过去,晚上八点多接我回来。”
听到这里老胡朝邢涛道,“去把她老公抓起来,另案处理。”
邢涛立刻联系邻市警察。
胡丽丽朝警察投去感激的目光,继续道,“我知道这一切都是胡劲松那个王八蛋造成的,尤其我看到他竟然对弟媳下手,所以我想杀了他。我偷偷躲在巷道楼上朝他丢过花盆,只可惜没砸死他。”
老胡看了下尸检报告,后脑勺确实有陈旧缝合伤。
胡丽丽继续说,“过路人将他送到医院,缝了几针,又活下来了。.微′趣·小*说? +首?发¢后来我想花钱找人杀了他,但没人敢干。我就改成下毒。买了老鼠药,给他送饭菜,看着他吃下,结果他还是没有死。原来国家早禁止售卖老鼠药了,我买到的是假货。他除了拉肚子呕吐外,活得好好的。但下药被他识破后,我没了第二次下毒的机会。没办法,我就实施了第三次计划。偷偷配了他门上的钥匙,算好时间,等他睡着我就进去用鞋带勒死了他。把他挂在了阳台上。”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胡丽丽明显犹豫了一下。
老胡看着尸检报告问道,“你勒死胡劲松后,又马上把他挂了起来?”
胡丽丽坚定的点点头,“对。”
老胡虽然同情,但拍桌子道,“还敢撒谎!你到底在包庇谁?死者比你高比你重,你是怎么把他挂起来的?”
胡丽丽满脸赴死的决心,“就是我杀的,没有帮凶。别看我瘦,但我有力气。我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