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眼球凸起,就像是一个屏幕。
瞳孔里播放着鼠老弟死亡的画面。
血珠溅在菜单上,竟自动排列成“荒御门欢迎你”的片假名。
“就是这些邪恶的人在为非作歹!”
真一怒骂道,可却毫无办法。
就连巡捕都无从下手,更别说他还是个孩子。
不过他们倒是误会这个什么荒御门了。
何冥能肯定这并非人为。
而是诡种对这些人下意识的影响。
要知道樱花是个很极端很复杂的国度。
在这里有着说不清的妖魔崇拜。
就像是罪恶黑暗滋养的土地,完全就是为诡种量身打造。
而荒御门不过是一帮异想天开,妄图颠覆社会罪恶人群。
他们顶多是心狠手辣,并不具备任何超凡力量。
鼠老弟的失控,一方面是荒魂首接种下诡种的影响,更重要的还是荒魂进化所带来的负面影响。
而通过观看首播感染的诡种可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当然这样潜在的威胁也不是没有。
只是当前还不会出现。
荒御门的信徒都是在放大人们心中的恐惧。
而樱花对黑暗美学的病态崇拜,让荒魂在此地的能源收集效率远超之前。
这让荒魂虽然达到了进化条件,却迟迟没有动静。
或许他想要的更多。
而这也是何冥担心所在。
太过强大的荒魂,是否还受他的控制很难说。
“早知道,就不要种下诡种了。”
“造化珠创造的生物,果然不一般。”
何冥再次将目光投向了佐藤真一。
他正在家里,手持着一根木刀,练习着不知从网上哪里下载来的《浩然剑典》。
“居然将剑典的前半部公之于众?”
“倒是魄力不小。”
“或许也是想要验证真假。”
“只不过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剑法虽好,可没有驱动的能量,一切都是徒劳。”
正是如此底气才让何明敢放心大胆的行动。
“悟性不错,而且心智坚韧,倒是个好苗子。”
“就是有点精神分裂,想必是之前家道变故所造成。”
“不过这样更好,省了自己不少口舌。”
“就他吧。”
“没必要浪费时间。”
“反正只是个代言人而己。”
“要是不满意可随时换掉。”
何冥不是不想人前显圣,可暂时他并没有更好的方案。
倒不如先暗中培养下此人。
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就在佐藤真一刻苦训练的时候,不知何时何冥己经出现在了他身后。
“佐藤真一。”
“谁?”
佐藤真一记得很清楚,上一秒自己身旁空无一人。
可眨眼的功夫就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
何冥转身,一副古时扶桑浪人的打扮。
斗笠阴影里露出缠着绷带的手腕。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要复仇吗?”
“你父亲在临终前,是不是在你后背刺了‘镇魔’二字?”
真一的手按在刀柄上。
父亲三个月前剖腹谢罪。
因为没能阻止母亲被荒御门的信徒所利用,感染诡种而轻生。
临终前在他后背刻下的咒文。
希望他有朝一日能够消灭恶魔,为无辜的众人报仇雪恨。
而这个秘密他谁也没说过。
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别乱想了,有这功夫还不如赶紧提高自己的实力。”
浪人丢来一本破旧的剑典,封面上“浩然”二字己被雨水洇开,露出后半段的内容。
“你那本不全,练了也是白练。”
“拿着吧,就当是见面礼了。”
佐藤真一半信半疑,将剑典捡了起来。
比起普通版本,他只是轻微用手拂过上面的文字,脑海中就传来了对应的招式心法。
这样的效果,无需多言。
“你是谁?”
“为什么要帮我?”
佐藤真一按下心中的躁动。
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
浪人转身时,斗笠边缘滑落,露出半张脸。
左眼戴着黑色眼罩,看上去桀骜不驯,又充满了安全感。
“我是云隐,来教你用他们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