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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现在对外的身份是段觅觅的弟弟,称呼在有外人的时候也从曼曼变成了曼哥儿。,咸_鱼+墈.书,蛧. *毋`错*内*容/
段觅觅觉得,姐弟身份比姑嫂身份要更安全些。
沈曼自己无所谓,她甚至还觉得男装方便点。
把腿岔开放也没人会多看一眼,所以最近几天她更是没个正形,二郎腿随便就是翘得飞起。
段觅觅以前还说她两句,最近干脆直接不说了。
她总是按照自己对社会的理解来对沈曼提要求的。
坐有坐相,站有站相。
沈晁不在,段觅觅父母怎么教导她的,她就怎么教导沈曼。
但最近她也算认识到了一点,事态在变化,不能总是用老眼光来看待事情。
比如说现在的沈曼虽然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但就契合当前环境。
“咱家还得你做主。”
段觅觅演上瘾了,在陌生人面前,一副沈曼是家主的姿态。
沈曼好奇多看了她一眼,段觅觅难为情的低下了头。
撒谎这个项目不是段觅觅的强项,而且当着小辈的面撒谎也不好。
她俩的钱全都在段觅觅这里。
懒得管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沈曼只想把眼前的事情应付过去。¢咸-鱼,看^书`罔? +已.发,布¢嶵\鑫/蟑¢洁,
这个价格...说实话,沈曼心里是ok的。
南部各大城区的物价本身就比北部那边要贵些,毕竟路就那样,山岭成群,运输成本普遍偏高。
他们能保持米粮菜肉这些基本物资的物价在区间可接受范围内就已经不错了。
换算下来一个月三百块钱多一点,就沈曼两人目前的存款来说也能负担得起。
但话到嘴边,沈曼不可能直接就应承下来,有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
要杀价!
“屋主,还是贵了点,咱能不能把价格再往下压压,您看我们两个人,孤苦无依的。”
要想人家给便宜,那姿态要摆低一点,让人家有点心理上的优越感。
屋主也是个明白人,估计他本来就做好了被杀价的预期。
“那就这样,我看你们姐弟二人也是不远万里到这个地方谋生也是辛苦,那就再降个二十铜币。”
“三个银币,三十个铜币,你们看怎么样?”
降低二十铜币,那也是三百三一个月。
三百五到三百三,就渠荟城这边的物价来看,就一顿酒楼的简餐钱。
两个小菜一碗饭那种,如果在吉顺那种大酒楼,连个肉菜都上不了。\c¢u?i~w_e·i^j+u!.^i`n~f?o~
沈曼理想价格是抹零,就三个银币好了,三百块钱。
三百出手便捷,也就三个银币的事情。
干脆,沈曼拉着屋主最后陈情,“这样,您也不用给蜡烛和鱼油了,咱们谈妥,三个银币,我们和您先签半年,怎么样?”
“这...”
屋主有点犹豫,别小看十几二十几个的铜币。
这要换算成每日的开销,那也是能顶一家人好几天的吃食。
蜡烛和鱼油他店里本身就有,那些倒没什么。
看他犹豫,沈曼寻思着要多问一嘴。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一件事。
她在想有没有办法,能把她知道的某些‘经验’转化为实际利益。
就是‘变现’。
这个东西对她们目前的处境来说还是非常重要的。
她仔细想过了,她一没力气,二没手段,也只有这么点‘信息差’可以折腾一下。
身为一个不太喜欢物理化学的高中生,她连肥皂都不会做。
那个穿越者人人都会的基本技能,她竟然没有。
而且对这边的政权体系,各方势力和利益分配种种,通通都不熟悉。
一切都只是了解个大概,真让她自己要干点什么,风险会很大。
她不能成为那个首当其冲的人。
她顶多她在背后咕咕两句,把事情让给其他人去做。
“屋主,您刚说送我们鱼油,你们这里鱼油很多吗?”
屋主腼腆,说起这个,他摸了摸脑袋。
“我主要是收这个,有些小村子的老人们做,量不多,我瞧着也收一点,就摆在我自家店门口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