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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街头痞子

我报考的是华北地区的一所警校,因为我二叔是县里的警察,我从小耳濡目染,觉得他特威风,也便报了警校。

我上高中时,幸亏有二叔罩着,否则肯定会经常挨揍,觉得自己会武,七个不服、八个不忿、一百二十个不含糊,但我不是那种外在的嘚瑟,我是内狂,表面上文雅平静,一旦出手,绝不留情。

时值九十年代中期,国企改革,古惑仔电影流行,社会上的小青年经常跑到学校里折腾,都是无业游民,来到校园里称王称霸,有时勾搭女学生,有时敲诈男生的钱。

不给就挨揍,若实在没钱,给饭票也行,那时学校里的食堂还是饭票制,把麦子存到学校里,兑换成饭票,买馒头、买菜都用饭票。

街头痞子总是不期而至,夜里跑到我们宿舍闹腾,那时都是砖瓦房,上下铺,一间屋子里可以住几十人,痞子们躺在下铺抽烟,把腿支在铁棱杆上,狂侃社会大事,纵论天下格局,似乎每个人都是治国良才、宰相之造,还时不时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说有众多女生喜欢他,感慨之余还不忘哼唱起情歌: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

这种歇斯底里的意淫,让我想吐。

有一天,我身体不适,中暑了,头有点晕,晚上没去上自习,自己在宿舍点着蜡看书,此刻,进来两个痞子,一个叫“军哥”,一个叫“慢哥”,咱也不知道他们这些绰号是怎么来的,“军哥”我还能理解,七十年代出生之人,叫“占军”、“胜军”的比比皆是,但这个“慢哥”,我实在不知道他“慢”在哪里。

“慢哥”其实有多动症,脑袋瓜子总是噌噌地甩,就跟抽筋一样,同时嘴里还发出“哼哼”的怪声,这应该是一种神经官功能症,他应该叫“快哥”才对。

这两个人见我宿舍里有亮光,料定里面有人,于是走了进来,军哥看了看我,一脸迷离的坏笑:“看书呢,兄弟?”

我点点头:“嗯!”

他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一探头,在蜡烛上点燃,猛吸地吸了一口,“噗”地吐出巨大烟团:“看书好啊,好好学习,天天打仗!哦,说错了,是天天向上!”

“慢哥”此刻也点上一根烟,两人相互一望,嘿嘿笑起来。

我知道这都是街头痞子,不想搭理他们,兀自低头看书。

军哥瞅了我一眼:“兄弟,哥饿了,哥还没吃饭呢,你说咋办呢?”

我知道他们要“崩钱”,崩钱,是我们当地话,就是敲诈钱财。

我说:“哥,我也没余粮了,还等着家里接济呢!”

他一抬手,“啪”地扇了我一巴掌,人狠话不多。

我感觉整个腮帮子都火辣辣生疼,我当时极度忍耐,心中默念:不能打架,不能打架!

此刻,旁边的慢哥一伸手,薅住我的头发,拼命摇晃我的脑袋:“你能听懂人话不?我们跟你闹呢?把钱和饭票拿出来!”

再也忍不了了,师父教过擒拿技,一直没机会实战,面前这就是个活靶子,慢哥不正抓着我的头发吗?我双手一扣,死死按住他的手背,不让他后撤,同时身子猛地往后一拉,一低头,双手用力往下一掰,“咔”一声,慢哥的手腕断了。

他愣了几秒,杀猪一般嚎叫:“我手断了!我手断了!弄死他!”

军哥“噗”地把烟头吐掉,一伸手就要掐我脖子,我一歪脑袋躲了过去,抬手就把床头的蜡烛打翻了,屋内顿时一片漆黑,我猛地撩起被子,一下盖在军哥头上,抡起拳头来就打,师父教过,盖上被子打人,不见血,但有内伤。

连踢带打几十秒,调头就跑,冲出宿舍,直奔教务处,进门就对教导主任大喊:“张主任,有痞子进了宿舍,抢钱!”

道貌岸然的张主任强作镇定:“别慌!把体育老师叫来!”

那时外面的人来学校闹事,都是体育老师顶在前面,很快教导主任从校园大喇叭上喊话,四个体育老师火速赶来,等我们回到宿舍,那两个家伙已经翻墙逃跑了。

我知道此事没完,他们一定会报复我。那段时间,我提心吊胆,上课时,把一根钢管藏在课桌下,下课上厕所时,把它藏在袖子里。

他们只要敢来找我,我就跟他们玩命。

后来,这两个痞子通过校园里的混子传过话来:“卸他一条胳膊!”

他们要卸我一条胳膊?

我这才知道,军哥和慢哥,一个在火车站给托运公司扛大包,一个在蜂窝煤厂打蜂窝煤,都是街上混的,主要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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