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鲜转过头,定定地望着她:“你会?”
她把自己曾经给微微剪过刘海的事告诉她,她将信将疑,拿着剪刀,慢慢走到床头。
静潋从床头滑下来,一双洁白的小腿悬在床沿,并拢,静静地垂在那。
江鲜缓缓蹲下,将剪刀和梳子递给她。
静潋抬起手,白皙手臂传来柔柔清香。
她慢慢把头伸过去,目光正对她的小腹。
静潋用梳子窸窸窣窣梳着她的头发,手臂时不时擦着她头发,发出沙沙声,她的呼吸就在头顶,不疾不徐,像一阵暖风拂过。
“闭眼。”江鲜照做,只感觉有冰凉的物体在鼻间点过,咔嚓嚓,剪刀声音传来,有稀碎头发掉落脸颊上,带着轻微的刺痛,她不安地皱了皱眉。
静潋察觉到她的动作,便探出手来,替她擦拭脸颊上的头发。
冰凉手指蹭过肌肤,江鲜屏住呼吸,耳朵里发烫,她心想,两人关系真是发展迅猛,现在竟已经是可以剪头发,摸对方小脸蛋的关系了!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抿起弧度。
静潋看她嘴角发笑,手不由得一顿:“你笑什么?”
她望着江鲜的潋,暗暗道,她的五官长得真好啊,尤其是鼻子,万里挑一的长直鼻。
猝不及防地,江鲜睁开眼,撞入她的视线。
她飞速垂眸,用梳子梳起头发。
江鲜笑道:“小头发扎皮肤,痒痒。”
所以笑吗?
静潋抿口唾沫,咳嗽:“还没剪完,快闭上。”
“哦。”江鲜乖乖听话。
须臾,头发剪完了。
静潋掏出一面镜子,对着江鲜:“睁开眼看看。”
江鲜睁开眼,拿着镜子,站起身,左看看右看看,又用嘴吹了吹刘海,哼哼两声。
“好看吗?”静潋在身后问她。
她点头:“还不赖,真没想到,你有这个功夫。”
静潋收拾剪刀,嘴里淡淡:“你满意就好。”
她本想高兴,但又想想,这样温馨的画面,她和她妹妹做过无数次了,顿时心中兴致缺缺。
刚想到这,忽然看见窗外闪过一个人影。
那人影迅速,但是从她映在窗*户的形状来看,应该就是微微。
江鲜嘶了一声,大半夜的,她不睡觉,跑来这里干什么?
听床?
江鲜警惕起来,她放下镜子,缓缓坐到床边,用手拉着床脚,开始摇晃起来。
静潋坐在床上,感觉到身体晃动,她不解地看着江鲜:“你干什么?”
江鲜把手指竖起,落在静潋唇边,她偏头过去,小声说:“外边有人。”
静潋轻轻点头,不再制止她。
只是极为尴尬,她不得不随着江鲜手里的动作,在床上晃动。
晃得她小腿渐渐分开来。
她有些尴尬,害羞地别开头。
江鲜朝着窗外看去,见那人还未走远,继续朝静潋凑上去:“你出点声儿啊。”
静潋瞳孔放大,静静地咬着唇儿,闷声不应。
江鲜看她这个模样,想来她是不愿意的,但是她自己也是不愿意的,于是就那么安静地,听着嘎吱嘎吱声音。
两人心跳在空气中交相呼应。
须臾,江鲜手软了,她的动作慢慢停下来。
咯吱咯吱声很快停下,空气中传来一声叹息。
站在门外的人听见那声叹息,瞳孔收紧,她攥紧手指,迟迟不肯离去。
江鲜见外边没动静,这下没招了,遂跳上床,拉着被子说道:“亲爱的,累了便休息吧。”
静潋:“.....。”
“嗯嗯,亲亲。”
说完,她抱着花花,冲她鼻子嘬嘬两口。
小花猫抗拒地伸出爪子,堵住了她亲昵的嘴。
静潋噗嗤一声,捂着鼻子笑了起来。
两人躺下,各自盖着各自的被子。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谁知道,门外忽然传来两声叩门。
“谁啊?”
江鲜问道。
没想到,微微在门外用手机语音播放标准的普通话:“姐姐,是我。”
大半夜的,挺瘆人的。
江鲜跳起来,三两步前去开门。
灯打开,微微站在门口,看见江鲜穿得十分凉爽,又看见静潋身穿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