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鲜鼻息一叹,哼哼道:“也是第一次,天雷勾地火,你姐姐说喜欢我的身体,我就给她了。”
你就哭吧,江鲜死死望着她的眼睛,试图从她眼里寻找到悲伤神情。
然而并没有。
这小孩儿内核还挺稳,居然没反应。
她纳闷起来。
微微嘴角轻微咧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小虎牙在手电筒灯光下十分尖锐。
江鲜看得毛骨悚然。
林子十分寂静,就连鸟兽虫鸣声都没有,仅有阴冷潮湿的风从耳边刮过。
旋即,她听见一个女音字正腔圆地说出了一句叫她后悔到以头捶地的话。
四周的空气凝滞了,天空旋转起来,满天的繁星就像凡高的星空,在她面前旋转。微微笑起来,那一对虎牙愈发尖锐,忽然之间生长起来,变得像狼牙齿那样,张着血盆大口,朝她脖颈的大动脉咬住,鲜血从脖颈滑落,一部分进入到微微的嘴里。
渐渐地,她的热情,她的骄傲,她的饱满,都被那张口吸食吞并,她精心筑建起来的美好形象,被对方吸食得一干二净,徒留一个枯架子,撑着那身迷彩服。
被吸食干净后,她就像垃圾一样丢弃在地上,微微转过头,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