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将她头发拨开,露出一整块光洁的背,背部肌肤白皙,瘦削到可以看见蝴蝶骨和脊骨,蝴蝶骨周围洇着几处晒红的痕迹。
她一面几擦药膏,用手指涂抹在她伤口处,一面说:“怎么这么瘦。”
静潋被她戳着骨头,后颈脖不忍缩起来,她有些害怕:“自从你走后……。”
李渔的手在脊背上一顿。
静潋忽然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立即停住了。
改口:“自从阿鲜走了以后,我是茶不思,饭不想,自然瘦了。”
切。
李渔继续涂抹:“想不到静潋小姐还是重感情的人,你的妹妹呐,没和她在一起啊?”
静潋见她忽然问起妹妹,便知道她是吃醋,于是说道:“她是我妹妹,我和她在一起做什么,我又不喜欢她。”
说完,又补充道:“快到月底了,每次一到月底,她的月经期间,眼睛和嗓子都会发病,估计正在医院,接受着治疗。”
“发病?发什么病?”
静潋侧过脸:“也不是什么病,她的右眼和嗓子是从捐赠者那里拿的,器官和她的有些不匹配,所以,每到她经期,身体最脆弱的时候,她的右眼和嗓子都会疼痛,据她所说,病发的时候,宛如蚂蚁撕咬,蜜蜂扎喉咙。”
这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