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私自从御房房拿过此物,可奴才并没有下毒害皇后娘娘啊。”
说罢,他又转头看向翡翠,话语很不客气:“那核桃酥可是一直在你手上,我哪有机会在里边下毒,你又不是瞎子,我若下毒,莫非你会看不见?”
大部分人心中都有此疑问,盘子好端端的在翡翠手中,从未离身片刻,别人如何能在她眼皮子底下下毒?
张婉云好像知道了答案,她说:“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见分晓,你如果想不起来,或许我可以帮你回忆。”
丹珠朝范祥啐了一口:“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太后虽然闭门不出,但还是有消息传进她耳中的,她得知刑部竟然查得这样认真仔细,哪还有心情念佛。
范祥这小太监要把事情全部供出来,那可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蚀把米。
思来想去,李太后打定主意,吩咐身旁的嬷嬷:“你赶紧去请方大人前来,就说哀家要与他讨论一些禅理。”
讨论禅理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说辞,方慧平对禅理一窍不通,又如何讨论。
方慧平以为有好消息,走到李太后跟前,朗笑道:“太后娘娘,那件事,是要成了吗?”
不料,李太后所表现的却是满脸愁容:“成什么成啊,你同乡那个叫范祥的奴才,正在刑部大堂受审呢,看来,他们已经找到线索,此次计划,怕是要失败啦。”
“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他,该死的。”方慧平既惊讶又气恼。
李太后道:“哀家是小看他们啦,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
方慧平狡黠一笑:“太后娘娘,范祥那家伙,可真是胆大包天呐,放着好好的活不干,非要动什么歪脑筋,居然擅自作主,干出谋害后妃的事来,如此愚蠢恶毒之人,微臣不屑与之为伍,他的生死,也与微臣没有任何关系。”
李太后闻言,抬头看了眼方慧平。关键时刻出卖同乡,也是够狠毒的。